年薪185萬妻子急需5萬,母親竟拒絕!我掛失卡後震驚:千萬全給了舅舅

2025-12-02     武巧輝     反饋

「媽,在你那些偉大的'安排'里,有沒有一筆,叫做'白夢溪的救命錢'?」

「我......」

王秀蘭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一時語塞。

隨即,她又強行挺直腰杆。

擺出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樣。

「我不是一時周轉不開嗎?誰能想到她偏偏這時候生病!」

「所以,怪夢溪?」

張子墨的心,像塊被扔進冰窟的石頭。

一寸一寸往下沉。

沉向無底深淵。

「我不是那意思!」

王秀蘭語氣變得急躁。

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

「我是說,家裡每一分錢,都投在了最重要的地方!都有規劃!那都是為了咱這個家好,不能說動就動!」

「重要的地方?」

張子墨向前逼近一步。

他一米八八的身高,帶著強烈的壓迫感。

他死死盯著母親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

「媽,你告訴我,這世界上,還有什麼地方,比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更重要?」

「還有什麼,比你未出生的親孫子更重要?」

王秀蘭被他問得連連後退。

眼神慌亂地四處躲閃,就是不敢與他對視。

「你......你一個大男人,你懂什麼!家裡的事你別管!我還能害你們嗎?」

眼看道理講不通。

她立刻祭出自己最擅長的武器——親情綁架。

「我辛辛苦苦幫你管錢,幫你操持這個家,到頭來,你就這麼對我?為了一個外人,你竟然敢這麼跟媽說話?張子墨,你的孝心被狗吃了嗎!」

她的聲音帶上哭腔。

眼淚說來就來。

要是放在以前,只要她一擺出這副樣子。

張子墨早就心軟了,投降了,道歉了。

可現在,他看著她那張淚流滿面的臉。

只覺得無比諷刺,無比噁心。

「媽,我只問你幾個問題。」

他的聲音,冷得像手術刀。

「我從畢業第二年開始,工資卡就交給你保管,對不對?」

王秀蘭抽噎著,點了點頭。

「我工作七年,第一年年薪六十萬,之後每年漲,到去年,是一百八十五萬。七年總收入,除掉稅,不會低於一千萬,對不對?」

王秀蘭的臉色變了變,但還是點了點頭。

「我們住的房子,是我婚前全款買的,沒有任何貸款。家裡的車,也是公司配的,不用花錢。你和我平時生活節儉,一個月開銷撐死一萬二。七年下來,滿打滿算,一百萬。對不對?」

王秀蘭不說話了,嘴唇開始哆嗦。

「那問題來了。」

張子墨的聲音陡然拔高。

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王秀蘭心上。

「一千萬,減去一百萬,還剩九百萬!」

「你現在告訴我,別說九百萬,你連五萬塊流動資金都拿不出來?」

「錢呢?」

「我的錢,到底去哪了?!」

他一聲接一聲質問。

像在法庭上審判罪犯。

又像在絕望中,哀求著最後一絲真相。

他多希望母親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哪怕說家裡出了什麼變故,被人騙了,都好。

至少那能證明,她的心還是向著這個家的。

然而,王秀蘭只是哆嗦著嘴唇。

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最後,她像被抽走了全身力氣。

頹然坐回長椅上,雙手捂住臉。

從指縫裡擠出破碎的嗚咽。

「你別問了......你別問了......總之,媽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好......」

為了這個家好。

張子墨看著她,心中最後一點溫度,也徹底熄滅了。

他知道了。

母親的心裡,藏著一個巨大的、黑色的秘密。

一個能讓九百多萬存款憑空蒸發。

一個比兒媳和親孫子的命都更重要的秘密。

而這個秘密,她不打算告訴他。

「好。」

張子墨輕輕點了點頭。

那動作,像是在跟自己過去三十四年的認知做最後的告別。

他轉身,毫不猶豫地朝醫院大門走去。

「你去哪?!」

王秀蘭猛地抬頭,聲音裡帶著驚恐。

「回家。」

張子墨沒回頭。

只留下一個決絕的、被燈光拉得老長的背影。

「去拿回,本該屬於我的東西。」

02

第二天天剛亮,張子墨就請了假。

他沒回那個讓他窒息的「家」。

而是直接開車去了他工資卡所屬銀行的市總行。

他要查。

他要親眼看看,這七年里。

他辛辛苦苦掙來的每一分錢,究竟像水一樣流向了何方。

憑藉超級VIP客戶身份和本人身份證,流程走得異常順利。

在安靜的貴賓室里。

客戶經理客氣地為他端上一杯咖啡。

然後將一份厚得像本書的流水單,恭敬地遞到他面前。

「張先生,這是您尾號xxxx的工資卡,近七年來的全部交易明細,請您過目。」

張子墨深吸一口氣。

那股混雜著咖啡香和列印紙墨水味的空氣,讓他感到一陣反胃。

他翻開了第一頁。

每一筆工資到帳的記錄,清清楚楚。

數額巨大,和他記憶中分毫不差。

但很快,他的眉頭就死死擰成了疙瘩。

幾乎每一筆巨額工資到帳後的三天之內。

都會有一筆更大額的轉帳記錄。

收款方的名字,他一個都不認識。

不是他想像中的任何理財帳戶。

也不是母親的帳戶。

而是一個個完全陌生的個人姓名。

更讓他心臟驟停的是。

轉帳的頻率和金額,在最近三年里,變得越來越誇張,越來越瘋狂。

從一開始的幾十萬。

到後來的一百多萬。

甚至有好幾次,記錄顯示,工資上午九點到帳,九點零五分,這筆一百多萬的巨款,就被立刻、全額轉走!

乾淨利落,沒有一絲停留。

收款方,也從一開始固定的一個名字。

變成了好幾個不同的名字。

王國強。

李桂芬。

王建華。

張子墨的手指死死捏著那份流水單。

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薄薄的紙張邊緣,都被他無意識地捏得捲曲、破裂。

一種極端不祥的預感,像一張巨大的、冰冷的蜘蛛網。

將他從頭到腳籠罩。

這些錢,顯然沒被用在家庭日常開銷上。

更不是被存起來了。

而是像被一個看不見的、貪婪的黑洞,瘋狂地、迅速地吞噬了。

除了這些觸目驚心的大額轉帳。

還有很多筆金額不大不小的消費記錄。

支付地點五花八門,看得張子墨眼花繚亂。

「老鳳祥珠寶旗艦店,消費:99,999元。」

「奔馳4S中心,消費:180,000元(首付)。」

「湖畔尊邸售樓中心,消費:350,000元(首付)。」

「LV專賣店,消費:138,000元。」

張子墨看著這些消費記錄。

感覺自己像在看一部荒誕的超現實主義電影。

他的母親王秀蘭。

那個在家裡買把青菜都要砍價五毛的女人。

那個身上永遠穿著地攤貨的女人。

那個以勤儉持家為榮,天天教育他們夫妻不能大手大腳的女人......

她是怎麼和這些地方產生聯繫的?

難道母親在外面,一直過著另一種他完全不知道的雙面人生?

他的手指顫抖著,一頁一頁往下翻。

流水單的最後一頁。

記錄著昨晚他那幾個朋友的緊急轉帳。

入帳:8000元。

入帳:12000元。

入帳:30000元。

總計五萬元。

然後,是支付給市第一人民醫院的繳費記錄。

出帳:50000元。

而在這最後一筆交易結束後。

這張曾經承載了上千萬流水的銀行卡。

帳戶餘額,清清楚楚地顯示為:

23.68元。

二十三塊六毛八。

張子墨死死盯著那個數字,看了足足有一分鐘。

他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觀。

他過去三十四年建立起來的關於親情、家庭、信任的所有認知。

都在這串冰冷的、帶著無盡嘲諷的數字面前。

轟然一聲,徹底崩塌,碎成齏粉。

他掏出手機,面無表情地。

將那些陌生的收款人姓名、帳號。

以及那些誇張的消費記錄。

一頁一頁,全部拍了下來。

然後,他站起身。

對著客戶經理禮貌地點了點頭,走出了銀行。

外面陽光明媚,刺得人眼睛生疼。

可張子墨卻感覺自己像赤身裸體站在南極冰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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