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給我寄來一床10斤重的新棉被,兒子蓋上後卻總喊冷,我感覺奇怪,剪開被子後,看到裡面的東西我瞬間傻眼了

2025-11-27     武巧輝     反饋

她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她所謂的「辟邪」,不過是一個沒文化、即將離世的農村老人,用自己最笨拙、最無知,卻最沉重的方式,想最後一次傾盡所有來保護她的孫子。

她把她認為最珍貴的一生積蓄——那些嫁妝,都給了樂樂,卻因為不懂科學常識,差點害了孩子,還遭到了我的百般嫌棄和辱罵。

「媽……」陳默這個七尺男兒,捏著那張診斷書,突然跪在地上,把頭埋進那堆冰涼的絲綢里,嚎啕大哭,哭聲撕心裂肺。

我的眼淚決堤般湧出,瘋了一樣抓起手機回撥婆婆的電話。

一下,兩下,三下……電話通了,卻始終無人接聽。

我們連夜開車往幾百公里外的老家趕。一路上,陳默把油門踩到了底,我們誰都沒說話,只有壓抑的抽泣聲。

天蒙蒙亮的時候,我們推開了老家那扇斑駁的木門。

屋裡瀰漫著一股濃重的中藥味和腐朽的氣息。婆婆蜷縮在冰冷的炕上,身上蓋著一件破舊得露出了棉絮的薄棉襖,而她最珍貴的嫁妝,卻變成了一床被我們嫌棄的「黑心被」,寄到了城裡。

她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枕頭邊有一灘暗紅的血跡。看到我們,她渾濁的眼睛努力聚焦,乾裂的嘴唇動了動,發出的聲音微弱如遊絲:「秀……樂樂……樂樂蓋著暖和不?」

我撲倒在床邊,握住她那雙變形如枯樹枝般的手,淚如雨下,拚命點頭:「暖和,媽,特別暖和,樂樂很喜歡……」

我們把婆婆接到了城裡最好的醫院。雖然醫生說已經回天乏術,但至少在最後的日子裡,她身邊有了親人的陪伴,不再是孤零零一個人在冰冷的夜裡咳血。

那床被拆開的絲綢和織錦,我找了城裡最好的裁縫師傅,請他把它們重新整理,做成了幾個精美的小錦囊和掛件。

現在,這些帶著婆婆體溫和笨拙愛意的小物件,就掛在樂樂的床頭。每當風吹過,它們輕輕晃動,就像婆婆從未離開過的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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