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轉32萬給小舅子買車,我沒吭聲,第3天收拾東西回老家,10天後老婆來電:老公,房貸車貸和奶粉錢,你快給我!我:去你弟錢包里拿啊

2025-11-26     武巧輝     反饋

然後轉向我。

「阿墨,中午我不回來吃了。林浩非要請客,說要隆重感謝他姐。晚上咱們出去吃頓好的,慶祝一下!」

我倚靠床頭,靜靜看著她和兒子互動。

臉上依舊波瀾不驚,只是淡漠回應。

「行,路上小心。」

她風風火火離開,門又一次被重重關上。

屋子裡瞬間恢復寧靜,只剩小寶咿咿呀呀的囈語。

我起身,按部就班給小寶沖奶、換尿布、套上帥氣的小連體衣。

然後拿起手機,撥通父親的電話。

「爸,我今天帶小寶回紹興住一陣子。」

父親在電話那頭明顯吃了一驚。

「怎麼這麼突然?跟雨晴鬧矛盾了?」

「沒有。」

我聲音異常平穩,聽不出任何情緒起伏。

「就是有點想你們了,回去陪陪你們。高鐵票已經買好,下午就到。」

我沒多解釋,便掛斷電話。

我清楚,父親肯定不信這套說辭。

但他了解我脾氣,我不想講的,他再怎麼問也問不出來。

收拾好最後的零散物件。

奶粉、尿不濕、小寶最愛的幾件玩具。

將那個不算大的行李箱塞得滿滿當當。

我抱著孩子,拖著箱子,最後環視了一眼這個我曾親手一點點布置的家。

客廳的智能燈光是我一行行代碼調試的。

書房那面頂天立地的書架是我對著圖紙親手組裝的。

電視柜上還擺著我和林雨晴熱戀時在烏鎮拍的合影。

曾幾何時,這裡承載著我對未來的所有美好憧憬。

而現在,這一切都仿佛蒙上了層無法拭去的塵埃。

我鎖好門,下樓,叫了網約車,直奔杭州東站。

一路上,司機師傅很健談。

夸小寶長得機靈,問我是不是回老家探親。

我微笑著敷衍幾句,心裡卻沉甸甸壓著塊巨石。

我不是回去探親的。

我是回去「應戰」的。

而這場戰爭的第一階段,名為「消失」。

回到紹興老家,父親正在陽台侍弄他的蘭花。

母親繫著圍裙從廚房探出頭,看見我抱著小寶還拖著箱子,明顯愣住。

趕緊跑過來接過孩子。

「真沒出事?」

母親壓低嗓門,瞥了眼在陽台假裝專心看花的父親。

「你爸剛才還嘀咕,說你怎麼招呼都不打就跑回來。」

「真沒事。」

我換上拖鞋,把箱子推進結婚前住的房間。

「就是想回來清靜幾天,杭州太吵了。」

母親審視地看著我,最終嘆口氣。

「你們年輕人的事,我跟你爸也不好多嘴。但要是雨晴那丫頭讓你受委屈,你可不能瞞著。」

我心頭一暖,挽住母親胳膊。

「媽,您放心,我心裡有數。」

是的,我心裡有數。

我清楚知道,不能再像從前那樣,一遇委屈就回老家訴苦。

等著林雨晴打電話來道歉、來接我。

然後被她幾句甜言蜜語哄回去,核心問題卻一次次重演。

這一次,我要的不是她低頭認錯那麼簡單。

我要的,是讓她徹底明白。

這個家,有我的一半,甚至更多。

我的付出,不容輕視。

我的話語權,不容踐踏。

安頓好後,我將手機調成靜音模式。

只保留父母和一個緊急聯繫人的來電提醒。

然後打開筆記本,驚喜發現周教授已經回復了郵件!

他表示非常欣慰我主動聯繫。

智源科技最近正在攻關自然語言處理的大模型項目,急缺人手。

尤其是我這種有豐富算法經驗和實戰功底的。

他直接發來遠程技術顧問的協議草案和第一階段開發任務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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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勞極為豐厚,但對交付時間要求也同樣嚴苛。

我深吸口氣,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沉浸到工作中。

哄睡小寶後,我幾乎把所有醒著的時間都投入到研究模型架構、編寫核心代碼上。

母親看我對著電腦熬到深夜,心疼地端來熱牛奶,勸我別太拼。

我搖搖頭。

「媽,我不累。」

真的,一點都不覺得疲憊。

反而有種久違的、掌控自己人生的充實感和力量感,正從心底源源不斷湧現。

這些年,為了支持林雨晴的事業,為了照顧家庭。

我幾乎放棄了自己在專業領域的精進。

心甘情願做個支持她衝鋒陷陣的「後勤部長」。

我甚至一度天真以為,這就是婚姻的幸福模式。

直到那三十二萬,像一記響亮耳光,將我徹底扇醒。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句話雖然老土,卻蘊含最樸素的真理。

我收入遠低於林雨晴。

在她眼中,我的付出就是理所應當。

我的意見就是可以被忽略不計。

我必須重新奪回屬於我的陣地。

不僅是為了爭口氣,更是為了我和小寶的未來。

這期間,林雨晴打來好幾個電話。

起初問我晚上想吃什麼,她好預定餐廳。

後來問我帶小寶去哪玩了,為什麼不接電話。

再往後,語氣開始透出幾分焦躁,質問我到底在哪。

我看著手機螢幕上她名字的閃爍,一次都沒接聽。

只在她發消息質問時。

「陳墨,你帶兒子去哪了?什麼時候回來?」

我回了條極其簡短的消息。

「帶小寶回紹興住幾天,想清靜一下。」

然後把她的聊天窗口設置了消息免打擾。

林雨晴,你不是覺得挪用三十二萬是「多大點事」嗎?

那你應該也不會介意,丈夫和兒子不在家的這點「小事」吧?

讓你也好好體驗下,回到家空無一人,沒人做飯,沒人帶娃,電話那頭永遠只有忙音的感覺。

這叫冷暴力。

比歇斯底里的爭吵更讓人抓狂的,是徹底的、無回應的沉寂。

果不其然,幾天後,林雨晴的電話變得密集起來。

語氣也從最初的質問、不滿,演變成擔憂和難以掩飾的憤怒。

她在語音留言里說。

「陳墨,你到底什麼意思?不就是給我弟轉了點錢,你就抱著兒子玩失蹤?你還想幹什麼?」

「有話不能回家當面說?你這樣躲在老家算什麼男人?」

「小寶呢?我想我兒子了,讓小寶跟我說話!」

「陳墨,我警告你,別做得太過分!趕緊帶孩子給我回來!」

我一條條聽著語音,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些想笑。

看,女人總是這樣。

當你跟她講道理,她跟你講感情。

當你不跟她講感情,直接消失,她又指責你過分,說你逃避。

真是雙重標準得可笑。

我依舊沒任何回復。

我將全部精力都傾注在周教授給的項目上。

白天母親幫我照看小寶,我就全力工作。

晚上哄睡孩子,我繼續在代碼世界裡鏖戰。

算法模型一次次疊代,一次次優化。

當我將第一階段成果打包發給周教授。

收到他「驚才絕艷!不愧是我最得意的門生!後續款項即刻支付,下一個核心模塊也交給你了!」的高度評價時。

我知道,我離開一線研發崗位一年多,但技術沒荒廢,價值依然存在。

而這份價值,即將成為我發起反擊的最強彈藥。

第十天下午,手機響了。

螢幕上跳動的名字,是林雨晴。

這一次,我沒再掛斷。

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我按下接聽鍵,將手機置於耳邊,沒先開口。

電話那頭,傳來林雨晴明顯夾雜焦躁、疲憊,甚至有絲屈尊降貴的聲音。

「老公,房貸車貸和奶粉錢,你快給我!我沒錢了!」

我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紹興午後溫暖的陽光。

語氣平靜無波,甚至帶著絲恰到好處的困惑。

反問道。

「那你還轉給你弟?」

03

電話那頭瞬間陷入長達十幾秒的死寂。

我只能清晰聽到林雨晴變得粗重而急促的喘息聲。

仿佛被人出其不意掐住了脖子。

我甚至能輕易勾勒出她此刻的模樣。

雙眼圓睜,臉頰因焦急和難以置信漲得通紅。

嘴巴微張,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你......」

她終於勉強找回聲音,乾澀而艱難。

「你這話什麼意思?」

「就是你聽到的意思。」

我依舊保持平靜,手指無意識在冰冷的窗玻璃上划過。

看著樓下緩慢行駛的公交車。

「三十二萬不是小錢,你眼睛不眨就轉出去。現在輪到家裡還貸交費,你沒錢了,卻來問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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