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聚餐,表哥提議去吃人均3000的日料,我扔群里一個收款碼:30個人,先轉錢,群里安靜一片

2025-11-25     武巧輝     反饋

林默看著那道疤痕,心裡的憤怒像火山一樣噴發。

周建民不僅殺了父親,還毀了張建國的人生,這樣的人,判個死緩都便宜他了。

「我手裡還有一份東西。」張建國突然起身,從床板下抽出一個油紙包,層層打開後,裡面是一張泛黃的錄音帶。

「這是當年周建民和高利貸頭目的通話錄音,我偷偷錄下來的。」他把錄音帶塞進林默手裡,「這裡面有他承認動手腳的證據,你拿著,說不定能讓他罪加一等。」

林默握緊了錄音帶,塑料外殼冰涼刺骨,卻比任何東西都讓他安心。

他謝過張建國,剛走出小旅館,手機就響了,是律師打來的。

「林總,不好了,周建民在監獄裡突發重病,他的律師申請保外就醫。」律師的聲音里滿是焦急。

林默的心臟猛地一沉,周建民這是想鑽法律的空子!

「他得了什麼病?」林默的聲音冷得像冰。

「說是嚴重的糖尿病併發症,眼底出血,隨時可能失明。」律師頓了頓,「我懷疑是裝的,可醫院那邊出具了診斷證明,蓋章齊全。」

林默咬了咬牙,周建民果然狡猾,知道自己癱瘓在床沒法逃脫,就想出這麼個辦法。一旦保外就醫成功,他就能回到家裡,繼續過著安穩日子,這對九泉之下的父親太不公平了。

「你先穩住他們,我來想辦法。」林默掛了電話,立刻給公司的醫療事業部負責人打了過去。

盛世集團旗下有國內頂尖的私立醫院,裡面的專家都是行業泰斗,想辨別人是不是裝病,對他們來說易如反掌。

「半小時內,我要周建民所有的就診記錄和主治醫生的資料。」林默的語氣不容置疑,「另外,派最好的內分泌科專家去監獄醫院,就說是公益會診。」

負責人不敢怠慢,立刻安排下去。

林默開車趕往監獄醫院的路上,手機又收到了一條陌生簡訊,發信人是一串亂碼。

「想讓周建民老實待在監獄裡,就來城郊廢棄工廠,單獨來。」

林默的瞳孔驟然收縮,這是調虎離山計?還是有人想藉機對他不利?

他立刻給助理打了電話,讓他帶著保鏢在工廠附近待命,一旦有異常就立刻衝進去。

半小時後,林默站在了廢棄工廠的大門口。

銹跡斑斑的鐵門虛掩著,風吹過空曠的廠房,發出嗚咽般的聲響,像是無數冤魂在哭泣。

他推開門走進去,月光從破損的屋頂漏下來,照亮了地上的一道身影。

「誰?」林默喝問,手悄悄摸向了腰間的防身噴霧。

那人慢慢轉過身,臉上的疤痕在月光下格外猙獰——是周明的舅舅,也就是大伯母的弟弟,劉三。

「林總,別來無恙啊。」劉三陰笑著,手裡把玩著一把彈簧刀,刀刃開合間發出「咔噠」的脆響。

林默認出他來,當年周明欺負他的時候,這個劉三就站在一旁煽風點火,說他是「沒爹養的野種」。

「你找我幹什麼?」林默的語氣冷得像冰。

「不幹什麼,就是想跟你做筆交易。」劉三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我知道周建民是被冤枉的,他根本沒殺你爸,是張建國那個老東西栽贓陷害。」

林默差點笑出聲,都到這個時候了,他們還在做無謂的掙扎。

「證據呢?」他挑眉,「空口白牙就想翻案?」

「證據在我手裡。」劉三從懷裡掏出一個U盤,「這裡面有張建國當年收高利貸好處費的記錄,只要你撤掉對周建民的控訴,這個U盤就歸你。」

林默的眼神一凜,他當然不會相信劉三的鬼話,但這個U盤說不定能挖出更多線索。

「把U盤給我。」他往前走了一步。

「急什麼?」劉三往後退了退,突然從身後拽出一個人,「先看看這是誰。」

林默的心臟瞬間停跳了——被綁在椅子上的,竟然是李浩!

李浩的嘴被膠帶封著,眼睛裡滿是焦急,看到林默後,拚命地搖著頭,示意他不要過來。

「你把他放了!」林默的聲音里充滿了殺意,他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會對無辜的人下手。

「放了他可以,」劉三用彈簧刀抵住李浩的脖子,刀刃劃破了皮膚,滲出一絲血跡,「但你得答應我的條件,不僅要撤案,還要把盛世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轉給周明。」

林默的拳頭攥得咯咯作響,這些人真是貪得無厭。

「我要是不答應呢?」他冷冷地問。

「不答應?」劉三獰笑,「那我就只好讓你的好兄弟給周建民陪葬了。」

就在這時,工廠外突然傳來了警笛聲,由遠及近,越來越響。

劉三的臉色瞬間變了,「你報警了?」

林默沒說話,只是吹了聲口哨。

下一秒,助理帶著十幾個保鏢沖了進來,手裡的電棍發出滋滋的電流聲。

劉三知道自己跑不掉了,發瘋似的舉著彈簧刀沖向林默,「我跟你同歸於盡!」

林默早有防備,側身躲開,同時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劉三慘叫一聲,跪倒在地,彈簧刀「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保鏢立刻上前,將劉三按在地上,手銬「咔嚓」一聲鎖上。

林默衝到李浩身邊,解開他身上的繩子,「你沒事吧?」

李浩扯掉嘴上的膠帶,大口喘著氣,「我沒事,默哥,他們是跟蹤我找到你的。」

「辛苦你了。」林默拍了拍他的肩膀,心裡滿是感激。

警察趕到後,將劉三帶走調查。林默把那個U盤交給了警方,經過技術鑑定,裡面所謂的「證據」全是偽造的,但U盤的存儲記錄里,卻有劉三與周建民獄友的通話記錄,對方承認收了周建民的錢,準備在監獄裡「照顧」他。

這下,周建民保外就醫的申請徹底泡湯了。

林默拿著新的證據,再次來到監獄。

隔著厚厚的玻璃,周建民坐在輪椅上,頭髮全白了,曾經的意氣風發早已蕩然無存,只剩下老態龍鐘的衰敗。

「你來了。」他看到林默,嘴角竟然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林默把通話記錄的複印件推到他面前,「你指使劉三綁架我的朋友,還想在監獄裡搞小動作,這些你都承認嗎?」

周建民掃了一眼複印件,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得撕心裂肺,像是要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

「承認……我都承認……」他喘著粗氣,眼睛裡卻沒有絲毫悔意,「我就是不甘心,憑什麼你爸生來就能當老闆,我就要做他的下屬?憑什麼你一出生就含著金湯匙,我兒子就要跟你受氣?」

林默的眼神冷了下來,「就因為這些,你就殺了我爸?」

「我沒殺他!」周建民突然激動起來,拍著桌子大喊,「是那些高利貸的人乾的!我只是……我只是沒阻止!」

林默的心猛地一震,這又是一個反轉。

「你說清楚。」他身體前傾,死死地盯著周建民。

「當年我只是想跟他們合作搶客戶,沒想到他們直接動了殺心。」周建民的眼淚流了下來,不知道是悔恨還是恐懼,「他們告訴我,只要你爸死了,公司就是我的,到時候我想怎麼還錢都可以。我……我一時糊塗,就默認了。」

林默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原來事情的真相比他想像的還要複雜。

周建民不是主謀,只是幫凶,但他的默認,和親手殺人沒有區別。

「那些高利貸的人呢?」他追問。

「不知道,當年事情辦完後,他們就銷聲匿跡了。」周建民搖著頭,「我後來派人找過,都找不到他們的蹤跡。」

林默知道,周建民沒有撒謊。那個年代,黑社會性質的組織流動性很強,很多人犯了事就換個身份,想追查下去難如登天。

但他不會放棄,父親的冤屈不能只靠一個幫凶來償還。

離開監獄後,林默立刻成立了專門的調查小組,由他親自帶隊,追查當年那些高利貸者的下落。

調查過程異常艱難,當年的賭場早就被查封,相關人員要麼入獄,要麼失蹤。

就在林默快要放棄的時候,張建國突然給了他一個重要的線索——當年放高利貸的頭目,外號「刀疤臉」,左臉有一道長長的疤痕,據說後來去了南方做建材生意。

林默立刻帶著人趕往南方,經過半個月的排查,終於在一個建材市場找到了「刀疤臉」。

此時的「刀疤臉」已經改頭換面,成了當地小有名氣的建材商,開著豪車,住著別墅,身邊還跟著幾個保鏢。

「林總,我們直接抓人嗎?」助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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