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賠償款920萬公公分給4個兒子,單單漏了我家,我拉著老公轉身就走,他卻搶先坐進我車裡

2025-11-21     武巧輝     反饋

我的聲音在寂靜的客廳里顯得格外刺耳。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驚訝,有不解,也有看好戲的。

公公緩緩放下茶杯,抬起眼皮,銳利的目光直射向我。

他深邃的眼眸里,沒有一絲波瀾,仿佛我的質問只是微不足道的蚊蟲低鳴。

「林晚,這是我們陳家的家事,你一個外姓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 公公的聲音雖然不高,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外姓人?」我幾乎要氣笑了,「我是陳峰的妻子,是您的兒媳婦!陳峰為這個家付出的一切,您都看不到嗎?他修屋頂,您忘了?您生病,他守夜,您忘了?那些年,他工資不高,但每次過節的孝敬,我們哪次少了?如今,老宅拆遷了,他這個兒子,竟然連一分錢都分不到?」

我的聲音越來越大,幾乎是在嘶吼。

眼淚再也忍不住,模糊了我的視線。

十年,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十年,卻只換來一句「外姓人」!

「林晚,你夠了!」大哥陳建終於開口了,他的語氣帶著一絲不耐煩,「爸的決定,自然有爸的道理。你一個女人,少在這裡添亂!」

二哥陳華也跟著附和:「是啊弟媳,爸做主,我們都聽著就是了。大家都是兄弟,別為了這點錢傷了和氣。」

四弟和五弟則低著頭,不敢看我,也不敢說話。

他們的妻子們,則是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我,仿佛在看一出鬧劇。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無援。

我看向陳峰,希望他能站出來,為我,為我們這個小家,說一句公道話。

可他依舊坐在那裡,像一尊泥塑,沒有一絲反應。

他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節發白,可他就是不開口。

「陳峰!」我猛地轉頭,聲音裡帶著絕望,「你倒是說句話啊!難道你也要眼睜睜看著我們家被這樣欺負嗎?」

陳峰終於抬起了頭,他的眼睛有些紅,卻依然沒有看向我。

他望向公公,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只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

公公冷哼一聲:「陳峰,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陳峰搖了搖頭,聲音沙啞:「爸,我……我沒什麼好說的。」

那一刻,我感覺天旋地轉。

不是公公的冷漠,不是妯娌們的嘲諷,而是陳峰的沉默,徹底擊垮了我。

我的丈夫,在最關鍵的時刻,選擇了退縮,選擇了放棄。

我再也無法忍受這屈辱和憤怒,也無法忍受陳峰的軟弱。

我猛地站起身,拉起陳峰的手腕,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咬牙切齒地說道:「走!陳家,我們不待了!」

04

我的聲音顫抖而決絕,拉著陳峰的手,不顧一切地向門外走去。

客廳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利劍一樣,齊刷刷地刺向我們。

我能感覺到那些目光中夾雜著驚訝、不屑,還有一絲幸災樂禍。

公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一絲怒意:「林晚!你這是要鬧翻天嗎?!」

我沒有回頭,只是咬緊牙關,拖著陳峰繼續往前走。

陳峰被我拉得一個踉蹌,但他依然沒有反抗,只是默默地跟著我。

他的沉默,在我看來,是對我的二次傷害。

我曾以為他會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家,至少說上兩句,可他沒有。

他的不作為,比公公的偏心更讓我心寒。

「林晚!你別後悔!」 大哥陳建在後面喊道,語氣中帶著威脅。

後悔?

我還會後悔什麼?

這個家,已經讓我寒透了心。

十年青春,十年付出,換來的卻是被當眾羞辱,被排除在外。

這樣的家,我寧可不要!

我拉著陳峰,大步走出老宅的大門,沖向停在院子裡的私家車。

那是我們家的唯一一輛車,也是我上下班的代步工具。

我掏出鑰匙,手卻因為憤怒和顫抖,怎麼也插不進鑰匙孔。

「走開!」我把車鑰匙塞到陳峰手裡,語氣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你來開!」

陳峰接過鑰匙,眼神複雜地看了我一眼,卻沒有說話。

他走到駕駛座旁,我則走到副駕駛座,準備拉開車門。

我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離開這裡,越遠越好。

我拉開車門的瞬間,一股冷風吹來,仿佛要將我內心的所有情緒都吹散。

我正準備彎腰坐進去,卻感到身旁一陣風閃過。

「砰!」

駕駛座的車門被猛地打開,一道身影迅速鑽了進去。

我愣住了。

陳峰!

他竟然比我更快一步,搶先坐進了駕駛座!

我看著他坐在駕駛位上,系好安全帶,然後啟動了車子。

發動機發出低沉的轟鳴聲,在寂靜的院子裡顯得格外清晰。

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不是一向軟弱嗎?

不是一向逆來順受嗎?

他不是連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嗎?

他為什麼會搶先坐進我的車裡?

他要去哪裡?

他想幹什麼?

我的腦子裡一片混亂,充滿了疑問。

我站在車外,任由冷風吹亂我的頭髮,吹乾我眼角的淚痕。

我呆呆地看著他,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車窗緩緩降下,陳峰的臉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有些模糊。

他看著我,眼神複雜,有愧疚,有痛苦,也有我看不懂的堅定。

「上車吧,林晚。」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疲憊,「我們回家。」

回家?

哪個家?

是那個冰冷無情的陳家,還是我們那個岌岌可危的小家?

我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不是因為冷風,而是因為陳峰這突如其來的舉動。

他搶先坐進我的車裡,究竟是想帶著我一起離開這個傷心地,還是有別的什麼打算?

他的沉默,他的退縮,以及現在這突如其來的「掌控」,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

他到底在想什麼?

他葫蘆里賣的又是什麼藥?

我站在原地,進退兩難。

是上車,聽他解釋?

還是轉身離去,徹底斬斷與這個家族,甚至與他的一切聯繫?

05

我站在車外,寒風凜冽,吹得我渾身發冷。

陳峰坐在駕駛座上,目光透過降下的車窗與我對視。

他的眼神,複雜得讓我讀不懂。

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懷疑,這十年婚姻,我究竟了解他多少。

「上車吧,林晚。」他再次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疲憊,「我們談談。」

談什麼?

談公公的絕情,還是談他的懦弱?

談那920萬,還是談我們支離破碎的婚姻?

我的心亂如麻,但身體卻鬼使神差地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車廂內,暖氣緩緩送出,卻驅不散我心中的寒意。

我系好安全帶,身體緊繃,與陳峰保持著距離。

車子緩緩駛出陳家大院,將那棟老宅和那些冷漠的目光甩在身後。

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

陳峰專注地開著車,我的目光則一直盯著窗外飛逝的街景。

城市的霓虹燈光,在我眼中模糊成一片,像極了我此刻混亂的心情。

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裡,也不知道他要跟我談什麼。

我只知道,如果他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能為我們爭取到應得的公平,那麼,我真的不知道這段婚姻還能不能繼續下去。

車子開出了市區,駛向郊外的一條小路。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安感越來越強烈。

「陳峰,你要帶我去哪裡?」我終於忍不住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警惕。

他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將車停在一片漆黑的湖邊。

夜色深沉,湖面波光粼粼,反射著遠處城市的微弱燈火。

這裡安靜得可怕,只有風聲和偶爾的蟲鳴。

「林晚,對不起。」他熄了火,轉過身,聲音嘶啞而低沉,「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很委屈。爸今天的做法,確實太過分了。」

「太過分?」我冷笑一聲,眼淚再次湧出,「陳峰,這不僅僅是過分!這是羞辱!是徹底否定了你這個兒子,否定了我們這個小家!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你呢?你當時為什麼一句話都不說?你為什麼要表現得那麼懦弱?!」

我把壓抑在心底的憤怒和委屈,一股腦地傾瀉而出。

我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哭腔,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扎在他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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