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31歲,被死對頭罵沒人要的老姑娘,我轉身嫁她哥,終壓她一頭
我,31歲,屬於大齡未婚剩女。
過年的時候,不但被父母催婚,還被一起長大的鄰居葉晨罵是沒人要的老姑娘。
為了報復她,我轉身嫁給了她哥。
那天,是我和老公領證後首次見家長。
我和老公手挽手,有說有笑的進了屋。
葉晨看著我,眼睛裡有火,「陳小柔,你是瘋了嗎?」
我毫不在意,臉上卻露出得意的笑,「我是瘋了,後悔沒早點嫁給你哥,讓你叫我嫂子」。
說完,我洋洋得意地挽著老公出門遛彎。
留下氣的七竅生煙的葉晨,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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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葉晨的淵源1
說起我和葉晨的淵源,那要追溯到我們還在媽媽肚子裡的時候。
我媽和葉晨的媽媽是相識12年的朋友,後來機緣巧合下又住在同一個院子裡,是隔壁鄰居。
在成為鄰居沒多久之後,兩人就像約定好的一樣,又懷孕了,前後相差也就幾天。
當時我媽和葉媽媽就立下了口頭約定,如果同為女兒就結為金蘭姐妹,同為兒子就結為兄弟,若是一兒一女,額,他們就結為兒女親家。
所以,我還在媽媽肚子裡的時候,媽媽就提前給我謀劃好了將來的老公。
後來做檢查,兩人曾偷偷和醫生打聽性別,沒想到做檢查的醫生很傲嬌的說了一句,「告訴性別是違法的,無可奉告」
兩個大腹便便的女人,同時歇了一口氣。
媽媽懷孕39周的時候,因為打掃衛生,地板有點滑,一不小心就摔了一跤。
她坐在地上緩了一會,沒發現身體有異狀,以為沒事,沒想到過了幾分鐘,肚子開始一陣一陣發疼。
爸爸三下五除二,把提前準備的東西往三輪車上一放,抱起120斤重的媽媽就要往上面放。
此時,隔壁的葉媽媽也發出了慘痛的叫聲。
要說咋這麼巧呢?
於是,兩個孕婦同時被裝上了三輪車,爸爸在前面騎,葉爸爸在後面推。
兩個孕婦時不時傳出慘叫聲,「快點快點,我受不了了」「啊,好痛啊,什麼時候才到醫院啊」
兩個大老爺們大汗淋漓,緊趕慢趕,總算把兩個孕婦送進了醫院。
爸爸說,他把媽媽送進產房,他渾身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累趴在地。
反觀葉爸爸,雙眼一黑,暈過去了。
爸爸趕緊掙扎著起身,叫喚名字,掐人中,葉爸爸才悠悠轉醒。
產房裡兩個女人互相打氣,又時不時呼爹喊娘。
兩個大老爺們在外面氣若神閒,還時不時交流起育兒經驗。
兩個小時過去,我的哭聲響徹天地,向全世界宣告了我的誕生。
過了半小時,葉媽媽的女兒也出生了。
我出生後,爸媽給我起名陳小柔,其時寓意很明顯,他們希望我成為一個溫婉柔和的女孩子。
而葉媽媽的女兒,因為先前哥哥取名葉陽,妹妹就取名葉晨了。
晨陽,顧名思義就是早晨的陽光,充滿著陽光和朝氣。
只是,我和葉晨沒有如家長們的期盼成為金蘭姐妹,反而成了冤家。
我和葉晨的淵源2
或許,我的爸爸媽媽也沒想到,我完全朝著他們希望的反方向長的。
我從小性格外向,膽子肥,算是方圓幾里的孩子王。
媽媽每次看著我一身泥污的跑回家,總是一臉無奈的搖搖頭,「小柔啊,你怎麼就沒點女孩子樣,你就不能和晨晨學學?你看看人家,說話溫溫柔柔,妥妥一個小淑女」
我不怒反笑,「媽媽,既然你這麼喜歡葉晨,不如讓她來給你當閨女?」
說完,我撒開腿跑了。
媽媽拿著一根棍子在後面一邊追一邊喊,「你這臭丫頭,說什麼混話呢,趕緊給我回來」
我在外面溜了一圈,又跑去了隔壁葉媽媽家。
葉媽媽每次看到我來,總是笑眯眯的來了一句,「小柔,你來了啊,來嘗嘗葉媽媽給你做的小點心」
我乖巧的回了一句「好」。
等葉媽媽去廚房後,坐在不遠處的葉晨開始對著我「張牙舞爪」。
我懶得搭理她。
這就是我討厭葉晨的原因「太裝了」。
她在人前總是裝出一副淑女的樣子,懂事不計較,有禮貌溫婉,得到了周圍大人的一直誇讚,也被他們當成榜樣去教育自己的孩子。
但只有我知道她有多麼善於偽裝。
在我們5歲那年,她到我們家來玩,媽媽去廚房做飯了,只有我和她在客廳。
我坐在沙發一旁看電視,她則對著壁櫥里的一個花瓶使勁倒騰,好像在觀摩一件藝術品。
因為這是我爸最喜歡的一個花瓶,當她拿在手上的時候,我特意提醒她要小心點,她卻一臉的不在意。
距離我說話不過五分鐘,花瓶應聲倒地,我立馬緊張的跑過去,看著碎了一地的渣子,欲哭無淚。
等媽媽聽到聲音過來的時候,她看我的眼神像是噴了火,「這是你爸最喜歡的花瓶,看他回來你怎麼交代」
我心裡納悶,這又不是我打碎的,我要交代啥?
對了,葉晨去哪了?剛剛不是還在這嗎?
我環顧了房間一周,都沒看到葉晨的人影。
我正想開口解釋,媽媽卻一臉恨鐵不成鋼,「又說我冤枉你是吧,我剛進來就你一個人,現在你又想讓誰給你背鍋」
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知道媽媽意有所指,前不久因為我不滿葉晨一天到晚纏著我哥,我在她書包里偷偷放了幾條毛毛蟲,把葉晨嚇得哇哇叫。
過後葉晨來我家告狀,哭的的梨花帶雨,可把媽媽心疼的,當著葉媽媽的面,對著我的屁股就是幾巴掌。
我當場就反駁,葉晨直接說有同學看到我往她書包放毛毛蟲,我瞬間偃旗息鼓。
當時那情況,我是既丟臉又丟人。
而且葉晨也對我做過這種事,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沒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但今天這件事確實不是我做的啊,無論我怎麼解釋,媽媽都不相信我。
晚上爸爸回來,看著他珍愛的花瓶已經碎成了一堆屍體進了垃圾桶,氣的捶胸頓足,看著我的眼神,是既心疼又憤恨。
我衝動之下跑到隔壁葉媽媽家,翻遍了她家房子,都沒找到葉晨的藏身之處。
最後是她的哥哥葉陽告訴我,「別找了,我妹和我媽去外婆家了」
我癱坐在地上,想到她讓我背的這個巨大的鍋,我氣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時,葉陽也學著我坐在地上,「怎麼了,那丫頭怎麼招惹你了,把你氣成這樣」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說出來,他最後只說了一句,「難為你了,這丫頭真不像話,等她回來,我幫你好好教訓她」
我心裡鬆了一口氣,總算有人願意相信我說的話,但也問出了我的疑惑,「陽陽哥,為什麼你願意相信我,而我的媽媽卻不願意相信我?」
他摸了摸我的頭,嘴角露出似有似無的笑,說話的語氣多了幾分寵溺,「沒有為什麼,我就是相信你啊」。
他看著我的眼神很真誠柔和,絲毫不像說謊,不管遇到什麼事,總會站在我這邊。
而不像我的親哥,沒有一個哥哥樣,總是幫著外人來欺負我,以逗弄我為樂。
我時常在想,我哥和陽陽哥是不是被抱錯了。
但我也只是想想,畢竟他們倆出生還隔著日子。
只能說,血緣關係有時候是個謎,一母同胞不一定會親密,毫無血緣關係也不一定會疏遠。
我和葉晨之間的糾葛1
怎麼形容我和葉晨的關係呢,就是兩個人互相看不順眼。
我喜歡的玩具,她耍奸巨滑要從我手裡奪過去,但是她得到了偏偏不珍惜,隨手就扔掉了垃圾桶,最後還在大人面前裝可憐,說我根本不是真心想把玩具送給她。
她說的時候,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還哭的梨花帶雨,任憑誰看了都會心生憐惜。
我一向強悍慣了,別人自以為是我欺負了她,爸爸,媽媽,哥哥輪番來指責我,說我小肚雞腸,沒有容人之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