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8萬給兒子一家五口報了豪華郵輪游,登船時發現他丈母娘也來了,我笑了笑:你們的船票是經濟艙,我的在頂層,祝你們玩得開心

2025-12-04     武巧輝     反饋

王桂花一看裝病這招也失敗了,乾脆也不裝了,從床上一躍而起,指著我就罵:「你這個掃把星!我今天跟你拼了!」這場鬧劇,最終以王桂花被護士強行注射鎮靜劑,以及她們一家被船方保安嚴重警告而收場。

她們不僅沒有占到任何便宜,反而成了全船人眼中的笑話。

我知道,經過這兩次慘敗,她們應該會消停一段時間了。

但我也明白,她們心裡的怨恨,只會越來越深。

08

裝病奪房的計謀慘敗後,王桂花和李靜徹底蔫了。

她們的醜態被許多乘客看在眼裡,連出門都覺得抬不起頭。

而我的兒子張偉,則徹底陷入了沉默。

他把自己關在那個狹小的房間裡,整整一天沒有露面,也沒有給我打一個電話。

我不知道他是在反省,還是在怨恨,又或者,兩者都有。

我沒有去打擾他。

有些路,必須他自己走。

有些坎,也必須他自己邁。

如果他連這點擔當都沒有,那我的決定,就是百分之百正確的。

第二天,我帶著孫子孫女在甲板上曬太陽,張偉卻出人意料地主動找到了我。

他看起來憔悴了很多,眼睛裡布滿了血絲,鬍子拉碴的,像是幾天幾夜沒合眼。

他沒有看我,只是默默地在我旁邊的躺椅上坐下,目光空洞地望著遠處的大海。

媽,」他終於開口,聲音嘶啞得厲害,「我看了那份文件,也給您請的律師打了電話,確認了。」「嗯。」我淡淡地應了一聲。

我沒想到,您會做得這麼絕。」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我聽不明白的情緒,不是憤怒,更像是一種……茫然。

是你逼我的。」我平靜地回答。

是,是我逼您的。」他竟然沒有反駁,而是苦笑了一下,「是我沒用,是我窩囊。我總想著兩邊都不得罪,結果,把兩邊都得罪了。」我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這還是這麼多天來,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剖析自己。

他繼續說道:「昨天晚上,我想了一夜。我想起您一個人把我拉扯大,供我讀書,給我買房結婚,我沒有讓您過上一天好日子,反而一直給您添堵。我也想起了李靜和她媽,她們……她們確實太過分了。她們總覺得您的付出是理所當然的,總想著從您這裡撈好處。我夾在中間,真的很難受。」「所以,你現在是來興師問罪,還是來懺悔的?」我問他。

都不是。」他搖了搖頭,轉過頭來,第一次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媽,我就是想跟您說,我錯了。我錯在沒有原則,錯在沒有擔當,錯在沒有保護好您,反而讓您受了這麼多委屈。」他的眼眶紅了,聲音也哽咽了,「那份遺囑,您不用改,就按您想的辦。那本來就是您的錢,您有權決定怎麼處置。我……我不配。」說完,他站起身,對著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對不起,媽。」然後,他轉身就走,背影蕭瑟而決絕。

我看著他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

我不知道他的這番話,是發自肺腑的醒悟,還是在巨大打擊之下的權宜之計。

但無論如何,他能說出這番話,證明他還沒有完全被那對母女同化,心裡還存有最後一絲良知。

這天下午,那個狹小的經濟艙里,爆發了我們登船以來最激烈的一次爭吵。

我沒有在現場,但隔壁的乘客後來告訴我,那動靜大得整條走廊都聽得見。

是張偉和李靜、王桂花吵了起來。

具體內容聽不清,只聽到張偉在怒吼,說「你們鬧夠了沒有」、「這日子沒法過了」、「都是你們害的」,然後是女人的哭喊和咒罵,以及東西被摔碎的聲音。

最後,是船上的保安再次出動,才平息了這場紛爭。

從那以後,張偉就好像變了一個人。

他不再試圖調和我們之間的矛盾,也很少跟李靜她們說話。

他每天大部分時間,都自己一個人待在船上的圖書館或者酒吧,默默地看書、喝酒。

他會主動來我的房間看孩子,陪他們玩一會兒,但跟我也只是寥落的幾句問候,再無深入的交流。

我知道,我們母子之間,已經有了一道深深的鴻溝。

它不是由一封遺囑造成的,而是由無數次的失望和傷害累積而成。

想要修復,或許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

而李靜和王桂花,則徹底將我視為了仇人。

她們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怨毒和仇恨。

她們不再偽裝,也不再搞小動作,只是用最赤裸的冷暴力來表達她們的不滿。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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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詭異而壓抑的氛圍中,郵輪的航程終於接近了尾聲。

最後一天,船方組織了一場盛大的告別派對,所有人都聚集在甲板上,有表演,有煙花,熱鬧非凡。

我帶著孫子孫女參加了派對,兩個孩子被精彩的表演所吸引,暫時忘記了家裡的不愉快。

張偉也來了,他獨自一人站在角落裡,默默地喝著悶酒。

而李靜和王桂花,卻不見蹤影。

我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以她們的性格,絕不會這麼輕易就善罷甘休。

她們的沉默,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總讓我覺得在醞釀著什麼更大的陰謀。

果然,派對進行到一半,我的手機響了,是張偉打來的。

我剛一接通,就聽到他驚慌失措的聲音:「媽!不好了!李靜和她媽把孩子帶走了!」「什麼?」我腦袋「」的一聲,瞬間一片空白,「帶去哪兒了?」「我不知道!我剛才回房間,發現她們的行李和孩子都不見了!我打電話給李靜,她不接!」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我立刻意識到,她們是想在下船前,給我來個釜底抽薪!

她們知道孩子是我的軟肋,只要控制了孩子,就等於拿捏住了我,到時候就可以逼我修改遺囑,滿足她們的一切要求!

你別慌!你確定她們帶走了孩子?」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確定!房間裡孩子的衣服和玩具都不見了!」張偉的聲音帶著哭腔,「媽,怎麼辦啊?她們會不會對孩子做什麼不利的事情?」「不會的,虎毒不食子,李靜不會傷害自己孩子的。」我一邊安慰他,一邊飛快地思考著對策,「她們只是想用孩子來威脅我。你現在立刻去船上的廣播室,發布尋人啟事。我去找船長和安保部,調看監控!」我們分頭行動。

我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船長。

在聽完我的敘述,並確認了孩子的失蹤後,船長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在郵輪這樣的封閉環境里,私自藏匿兒童,是非常嚴重的安全事件。

他立刻下令,封鎖了所有離船通道,並讓安保部門全面調取監控錄像。

很快,監控就有了結果。

錄像清晰地顯示,就在派對開始前,李靜和王桂花一人抱著一個熟睡的孩子,鬼鬼祟祟地避開人群,走進了船尾一處很少有人去的員工通道。

那裡是通往郵輪底層倉庫和備用機房的地方,環境複雜,一般乘客禁止入內。

她們把孩子藏在了那裡!

船上的保安立刻全體出動,對那個區域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

而我也跟著他們,心急如焚地往船尾趕去。

那個區域陰暗潮濕,充滿了機油的味道,七拐八繞的通道像個迷宮。

我們一邊喊著孩子們的名字,一邊一間一間地搜查。

我的心揪成了一團,生怕孩子們出什麼意外。

終於,在一間堆放雜物的備用儲藏室里,我們找到了她們。

門被從裡面反鎖了。

保安撞開門的一瞬間,我看到了此生難忘的一幕。

李靜和王桂花正坐在一堆破爛的帆布上,兩個孩子躺在她們身邊,還在昏睡中,小臉蛋紅撲撲的,顯然是被人下了藥。

看到我們衝進來,李靜和王桂花臉上露出了驚慌失措的表情。

王桂花還想撒潑,被兩名高大的保安一邊一個直接架了起來。

而李靜,則死死地抱著兩個孩子,像一隻護崽的母獸,歇斯底里地對我尖叫:「你別過來!你如果敢過來,我就帶著孩子從這裡跳下去!」她身後,就是一扇通往船外的小舷窗。

我停下腳步,不敢再刺激她。

我看著她懷裡昏睡的孩子,心疼得無以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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