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出嫁,我準備了 25 萬嫁妝,准女婿卻要求我再添一套公寓,我問他能拿多少彩禮,他卻說:我家經濟緊張,你就當接濟了

2025-11-21     武巧輝     反饋

我的心跳得像一面戰鼓,幾乎要衝破胸腔。

我死死盯著坐在沙發上的准女婿陳濤,手裡那張寫著「25萬」的銀行卡被我攥出了汗。

/www/bananadaily.net/web/images/image/2284/22840371.avif

這是我給女兒準備的全部嫁妝,我以為這是她幸福婚姻的啟動資金。

可他,這個看起來斯文有禮的男人,卻剛剛提出一個荒謬至極的要求:

「阿姨,光有嫁妝不夠,能不能再添一套公寓?」

我強忍怒火,拋出了我最後的底線:「陳濤,那你們家準備了多少彩禮?」

他眼神躲閃,輕描淡寫地回答,語氣裡帶著一絲理所當然的傲慢:

「我家經濟緊張,你就當接濟了。」

我聽到「接濟」兩個字,腦子「嗡」的一聲,我的女兒,不是他家脫貧的工具!

01

我叫林婉,今年五十二歲,在一家外企做行政工作直到退休。

我人生最大的成就,就是將女兒曉晴撫養成人。

丈夫走得早,我一個人供她讀完大學,看著她一步步走向獨立。

曉晴二十八歲,人長得清秀,性格卻有點像我,外柔內剛。

她和陳濤是在一次行業交流會上認識的。

陳濤,三十二歲,IT 公司的部門主管,外表俊朗,談吐得體。

初次見面,我對他的印象是「上進」和「節儉」。

他穿的襯衫永遠熨燙得一絲不苟,但款式總是那幾件。

「媽,陳濤對我很好,他很體貼,會記得我愛吃什麼,也會幫我規劃未來。」 曉晴每次提到他,眼睛裡都閃著光。

我當然希望女兒幸福,但作為一個母親,我深知婚姻不是只有愛情,更是兩個家庭,以及背後的經濟基礎和三觀的結合。

我為曉晴準備的 25 萬嫁妝,是我多年的積蓄,加上一筆退休金。

這筆錢,我打算在她婚後交給她保管,作為小兩口應急的儲備金,或者未來換房的首付。

「這錢是你的底氣,曉晴,」我囑咐她,「無論什麼時候,手裡有錢,腰杆才硬。」

陳濤知道這筆嫁妝的存在。

他從不主動提起錢,但偶爾會不經意地流露出對大城市房價的焦慮,以及對「有個穩定居所」的渴望。

這種焦慮是正常的,所以我並未多想。

直到他開始頻繁地談論他家的「經濟緊張」。

陳濤的家在郊區的一個老式小區,他還有一個弟弟,在讀大學。

他說他每個月都要固定給家裡匯款,負擔弟弟的生活費和學費。

「阿姨,我不是不努力,只是我爸媽身體不好,家裡壓力大。」陳濤說這話時,總是帶著一絲隱忍的疲憊,這讓曉晴心疼不已。

曉晴總是勸我理解他:「媽,他能頂著這麼大的壓力對我好,說明他是真的愛我。」

我皺了皺眉。

愛,確實能克服很多困難,但愛不該成為索取的理由。

在一次家庭聚餐上,我試探性地問陳濤:「小濤,你們家裡的具體情況,你方便跟我說說嗎?畢竟要結婚了,我們也是一家人。」

陳濤端著酒杯的手頓了一下,笑了笑:「阿姨,您放心,我不會讓曉晴吃苦的。我父母那邊,主要是老房子需要修繕,還有一些醫療費。但很快就好了。」

他將「具體情況」用「很快就好了」一筆帶過。

我沒再追問,但心裡的疑慮像一顆種子,開始慢慢發芽。

我太了解我的女兒了,她善良,缺乏社會經驗,容易被這種「責任感」和「孝順」的表象所迷惑。

我必須保持清醒。

25萬嫁妝,是我為女兒築起的最後一道防線。

我希望這道防線,永遠用不上。

然而,我低估了有些人的胃口,以及他們將「愛」異化為「籌碼」的能力。

我開始偷偷地做一些準備,包括諮詢律師關於婚前財產協議的可能性。

我需要確保,無論未來發生什麼,女兒的利益不會受損。

婚期定在三個月後,雙方家長約定要進行一次正式的會面,討論彩禮、嫁妝和婚房的最終方案。

我知道,這才是真正的戰場。

02

約好的日子,雙方家長在一家中檔餐廳見面。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陳濤的父母,王秀蘭和陳父。

陳父看起來老實巴交,話很少,一直低頭喝茶。

王秀蘭,陳濤的母親,卻與我想像中的「經濟緊張」的家庭主婦形象大相逕庭。

她穿著一件嶄新的絲絨旗袍,戴著一對足金耳環,氣勢很足。

「親家母,我們家陳濤可是個有出息的孩子,從小到大都沒讓我操心。」 王秀蘭一開口,就占據了主導地位,語氣裡帶著明顯的優越感。

我微笑著回應:「曉晴也很好,乖巧懂事,我們做父母的,只希望他們婚後能過得踏實。」

餐桌上的氣氛很快被王秀蘭帶跑偏了。

她不是討論婚禮細節,而是不斷地強調陳濤的辛苦,以及他們家為了培養兒子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我們老陳家,就指望陳濤了。他弟弟還在上學,以後陳濤也得幫襯著點。」 她時不時地瞟向我,似乎在暗示,未來的兒媳婦也應該承擔這份「幫襯」的責任。

我將話題拉回正軌:「王女士,我們談談婚房吧。曉晴和陳濤現在租的房子太小了,結婚後肯定要一個穩定的居所。」

婚房問題,是這場婚姻最大的癥結。

陳濤之前一直說,他們家會出首付,但具體細節一直沒透露。

王秀蘭笑了,但笑容裡帶著一絲精明:「婚房?當然得有!我們在市郊的老房子,那可是學區房,雖然舊了點,但面積大啊!夠他們住。」

市郊的老房子?

我心裡咯噔一下。

那距離曉晴和陳濤工作的地方,通勤時間至少兩個小時。

「王女士,現在年輕人工作忙,住在市中心附近更方便一些,」我耐心地說,「我們家準備了 25 萬嫁妝,我原本計劃這筆錢可以作為他們首付的一部分,在市裡買一套小戶型。」

王秀蘭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沉了下去。

「25 萬啊,不少了。」她嘆了口氣,「可是現在市裡的房子,首付至少得七八十萬吧?我們家最近手頭確實緊,老家那邊修繕花了不少錢。」

她開始打感情牌:「親家母,您是退休幹部,條件好,不如您這邊多出點?小兩口都是您的孩子,誰多出點都一樣。」

我保持禮貌,但語氣堅決:「王女士,25 萬是我的心意,是給女兒的。婚房的事情,我認為應該由男方提供穩定的基礎,或者雙方共同出資,各承擔一半。」

陳濤一直沉默,此刻他開口了,試圖緩和氣氛:「媽,阿姨,別說了。首付的事情,我再想想辦法。要不,我們先討論彩禮吧。」

彩禮,這是我第二個關注點。

這是男方對女方家庭的尊重。

我問:「陳濤,你們計劃的彩禮金額是多少?」

王秀蘭搶著回答:「彩禮嘛,就是個心意!我們老家講究六萬六,圖個吉利。等結婚的時候,我們一分不少地給曉晴。」

六萬六。

在他們要求市中心房子的背景下,這個數字顯得有些微薄。

我沒有直接表達不滿,只是點點頭:「好。那麼,我們家的 25 萬嫁妝,是作為婚後共同財產,還是歸曉晴個人所有?」

王秀蘭立刻說:「當然是共同財產!結婚了就是一家人,分什麼你我。」

我心裡警鈴大作。

彩禮六萬六,嫁妝二十五萬,而且要變成共同財產。

這怎麼看,都像是一場不平等的交易。

我決定讓步,先穩住局面:「好,我們暫定這個方案。但陳濤,婚房的問題,你得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總不能讓曉晴嫁過去,還住著郊區的老房子吧。」

陳濤承諾:「阿姨,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讓曉晴住上新房的。」

這次會面,讓我對陳濤一家有了更深的認知。

他們不是窮,而是「算計」。

我回去後,立刻撥通了一個私家偵探朋友的電話。

我需要知道,陳濤家到底有沒有能力出首付?

他們所謂的「經濟緊張」,究竟是事實,還是籌碼?

03

接下來的日子,我表現得像個平靜的母親,忙著籌備婚禮。

但我的內心,卻像一台高速運轉的機器,在消化著各種信息。

1/5
下一頁
武巧輝 • 9K次觀看
楓葉飛 • 4K次觀看
楓葉飛 • 3K次觀看
楓葉飛 • 2K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2K次觀看
楓葉飛 • 2K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990次觀看
楓葉飛 • 820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2K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910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750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2K次觀看
楓葉飛 • 740次觀看
楓葉飛 • 2K次觀看
楓葉飛 • 790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