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才知道我過線了。
可我對著那泛著淚光的大眼睛所有的重話都說不出口。
我只是告訴她, 我們只是單純的上下級關係。
她哭了, 我以為她懂了。
可漸漸的我發現她過頭了。
她當面背後做了不少動作, 可安安似乎並不在乎。
我以為她成熟了。
我開始補償, 卻發現怎麼都不夠。
安安越來越聽話,也越來越不需要我。
直到我爸從國外帶回我那所謂的「哥哥」。
我才明白,原來安安從一開始就已經打定主意要離開我了。
她在我以為的成熟里, 已經離我越來越遠了。
我曾經看著父親在外面一個又一個的女人, 我恨極了他。
可到了最後,我比他好像還可恨。
裴洛大我兩歲, 我以為他在國外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 應是沒有什麼鬥志。
可他謙虛的在我面前低下了頭,眼裡滿是不屑:
「弟弟,以後還要多指教。」
我從不認輸,可我還是輸了。
無所謂了。
反正我已經把所有的動產不動產都給了安安。
我痛快的簽了字, 跟安安離婚。
我爸罵我蠢,可我要是讓這些掉入了別人的口袋,那才是蠢。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