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剛提出AA制,小姑子回娘家坐月子,妻子:主臥1000

2025-10-29     楓葉飛     反饋

丈夫剛提出AA制,小姑子回娘家坐月子,妻子:主臥1000

那張紙,我是在晚飯時貼到冰箱門上的。

白紙黑字,小學生抄作業的字跡,一筆一划,清清楚楚。

「家庭住宿服務價目表:主臥(帶獨立衛浴),1000元/月。次臥,800元/月。月嫂服務(24小時),6000元/月。月子餐(三餐兩點),3000元/月。水電網公攤,按人頭計算。」

我丈夫趙建明,正端著一碗雞湯往他妹妹趙莉莉的房間走,腳步就那麼僵在了客廳中央。他媽,我的婆婆,剛從廚房出來,手裡還拿著擦桌布,看見那張紙,臉上的笑瞬間就凝固了。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只剩下次臥里,莉莉剛出生的孩子細細的哭聲。

那哭聲像一根針,扎破了這層死寂。

建明轉過頭,眼睛裡全是血絲和難以置信,他問我:「林嵐,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坐在飯桌旁,慢條斯理地喝完最後一口粥,用餐巾紙擦了擦嘴。

然後,我抬起頭,看著他,也看著他身後同樣震驚的婆婆,平靜地說:「沒什麼意思。你不是說要AA制嗎?我覺得挺好,凡事算清楚一點,對大家都公平。」

我的心,其實在那一刻,像被扔進深冬臘月冰窟窿里的石頭,又冷又硬,直直地往下沉。可我的臉上,卻連一絲波瀾都沒有。

我知道,這個家,從他說出「AA制」那三個字開始,就已經回不去了。

第一章 一頓飯,兩種帳

半個月前,建明第一次跟我提「AA制」的時候,我們正在吃晚飯。

那天是我三十五歲生日,我提前關了我的小裁縫鋪,去菜市場買了條新鮮的鱸魚,還給自己燉了個銀耳蓮子羹。建明也難得準時下班,手裡提著一個包裝精緻的蛋糕盒子。

氣氛本來是很好的。

我把清蒸鱸魚端上桌,白嫩的魚肉上鋪著翠綠的蔥絲和紅亮的辣椒絲,熱油一澆,「滋啦」一聲,香氣撲鼻。

「辛苦了,老婆。」建明笑著幫我拉開椅子,把蛋糕放在一邊,「看,你最喜歡的芝士蛋糕。」

我心裡是暖的。我們結婚八年,從一無所有到在這座城市裡有了一個小小的家,雖然算不上大富大貴,但日子過得踏實。建明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做項目管理,我守著我那個從我媽手裡傳下來的裁縫鋪,手藝還行,街坊鄰居都愛來我這兒改個衣服、做件旗袍,收入不高,但自由。

我們倆的錢,以前一直是我管著。他的工資卡交給我,我每個月給他固定的零花錢,家裡的開銷、房貸、人情往來,都從一個帳戶里出。我覺得這是夫妻間最基本的信任。

那天,他給我倒了一杯紅酒,自己也倒了一杯,鄭重其事地舉起來:「老婆,生日快樂。順便,我有個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我笑著跟他碰杯:「什麼事這麼嚴肅?」

他抿了一口酒,似乎在組織語言,手指在桌上輕輕敲著。

「嵐嵐,你看,我們現在生活也穩定了。我最近跟公司里那些年輕人聊天,學到了一個新觀念,叫『夫妻AA制』。」

我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

「什麼?」

「就是……我們各管各的錢。」他看我臉色不對,趕緊解釋,「你別誤會,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覺得,這樣更科學,更……現代化。你看,你的裁縫鋪是你自己的事業,我的工資是我的勞動所得,我們把每個月的房貸、水電、生活費這些硬性開銷列出來,一人一半。剩下的錢,就各自支配。你想買什麼化妝品,想給你爸媽買什麼,都不用跟我報備。我呢,偶爾跟同事出去應酬,或者買點自己喜歡的東西,也更自由。這樣,我們都能有自己的小金庫,還能減少很多不必要的矛盾,不是嗎?」

他說得頭頭是道,臉上帶著一種分享先進理念的熱情。

我的心卻一點點涼了下去。

我看著他,看著我們一起布置的這個小家,牆上掛著我們去旅行時拍的照片,桌上的飯菜還冒著熱氣。這一切,都充滿了煙火氣,充滿了「我們」的印記。

可他現在,卻要跟我算「你」和「我」。

「建明,」我放下筷子,聲音有些乾澀,「家不是公司,過日子不是做項目。柴米油鹽,人情往來,今天我媽生病了買點水果,明天你爸想換個手機,這些怎麼算?難道每次都要拿個計算器出來,除以二嗎?」

「可以記帳嘛,現在手機App很方便的。」他似乎早就想好了,「每個月月底我們對一下帳,多退少補。嵐嵐,這是趨勢,能讓我們的關係更健康、更獨立。」

「獨立?」我幾乎要笑出聲來,「我們是夫妻,是一個整體,為什麼要那麼獨立?」

那頓生日餐,後半段就在這種尷尬的沉默里結束了。芝士蛋糕的甜膩,也化解不了我心裡的苦澀。

我沒同意,也沒激烈地反對。我知道建明的脾氣,他認準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我只是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我們之間,悄悄地裂開了一道縫。

我以為這件事他只是心血來潮,說說而已。

沒想到,一個星期後,莉莉的一個電話,讓這道裂縫,瞬間變成了一條鴻溝。

第二章 不請自來的「客人」

莉莉是建明的親妹妹,比他小五歲,遠嫁到了鄰省。

那天晚上,我們剛吃完飯,莉莉的電話就打到了建明手機上。她在那頭哭哭啼啼的,說跟她婆家鬧了矛盾,她老公又是個媽寶男,她這月子坐得心裡憋屈,想回娘家來住一段時間。

建明一聽自己妹妹受了委屈,立刻就急了,對著電話連聲安慰:「回來!必須回來!哥家就是你家,你放心,回來哥和你嫂子照顧你!」

他掛了電話,一臉理所當然地跟我說:「嵐嵐,莉莉要回來坐月子,她婆家那邊太氣人了。你這幾天把次臥收拾一下,咱們去買點嬰兒用品。」

我當時正在廚房洗碗,滿手的泡沫。

我停下手裡的動作,轉頭看他:「回我們家?坐月子?」

「對啊,」他沒察覺到我的異樣,「咱媽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總不能讓她老人家累著。我們這兒離醫院近,也方便。你手藝好,正好給她做點有營養的月子餐。」

我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攥住了,又悶又疼。

莉莉要回來坐月子。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我們這個只有兩室一廳的小家,要擠進來一個產婦,一個新生兒。

意味著我每天除了要打理我的裁縫鋪,要操持我們兩個人的家務,還要承擔起一個免費月嫂、免費廚師、免費保姆的責任。

意味著日夜顛倒的嬰兒啼哭,換不完的尿布,洗不完的衣服,還有產婦敏感脆弱的情緒。

而這一切,在建明看來,是理所應當的。因為我是他的妻子,是莉莉的「嫂子」。

我深吸一口氣,擦乾手,走到他面前。

「建明,我們聊聊。」

我把莉莉回來坐月子會面臨的實際問題,一條條擺在他面前。我們的空間不夠,我的精力有限,新生兒的照顧需要專業的知識,而不是想當然。

「我不是不願意幫忙,」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但坐月子是大事,不是小住幾天。莉莉可以去專業的月子中心,或者請個金牌月嫂,錢不夠的話,我們當哥嫂的可以支援一部分。但住到我們家,真的不現實,會把我們所有人的生活都攪亂的。」

建明臉上的表情,從理所當然,慢慢變成了不耐煩。

「林嵐,你怎麼變得這麼冷血?那是我親妹妹!她現在在婆家受了委屈,人生地不熟的,回娘家不是天經地義嗎?什麼月子中心,什麼月嫂,那得多貴?再說了,外人哪有自家人照顧得盡心?」

/www/bananadaily.net/web/images/image/2282/22823701.avif

「自家人?」我看著他,「這個『自家人』,指的是我嗎?建明,照顧月子,一天24小時都離不開人。我的裁縫鋪怎麼辦?我的工作怎麼辦?我就不需要休息了嗎?」

「你的鋪子一天能掙多少錢?」他脫口而出,話說完,他自己也愣了一下。

我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是啊,我的小鋪子,一天掙的錢,確實比不上他一個項目經理的日薪。所以,我的工作就可以被犧牲,我的時間就不值錢。

1/4
下一頁
武巧輝 • 3K次觀看
楓葉飛 • 2K次觀看
楓葉飛 • 920次觀看
楓葉飛 • 670次觀看
楓葉飛 • 680次觀看
楓葉飛 • 810次觀看
楓葉飛 • 760次觀看
楓葉飛 • 620次觀看
楓葉飛 • 410次觀看
楓葉飛 • 390次觀看
楓葉飛 • 680次觀看
楓葉飛 • 790次觀看
楓葉飛 • 710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480次觀看
楓葉飛 • 540次觀看
楓葉飛 • 600次觀看
楓葉飛 • 290次觀看
楓葉飛 • 930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380次觀看
楓葉飛 • 2K次觀看
楓葉飛 • 440次觀看
楓葉飛 • 810次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