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骨折,公公逼我去照顧:「你弟忙!」 我剛要應,老公接電話一句話,空氣凍住了

2025-10-30     武巧輝     反饋

李夢放下手中的設計稿,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

窗外的雨滴敲打著玻璃,發出細密而規律的聲響。

她剛完成手頭最緊急的項目,正期待著能有一個完整的周末,和丈夫陳昊一起度過他們結婚兩周年的紀念日。

電話鈴聲突兀地響起,打破了傍晚的寧靜。

李夢瞥了一眼螢幕,是公公陳建國的號碼。她深吸一口氣,按下接聽鍵。

「李夢,你媽摔倒了,胯骨骨折,現在在醫院。」公公的聲音又冷又硬,沒有任何鋪墊,「明天一早你就過來照顧她。」

這命令式的語氣讓李夢一時語塞。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日曆,腦海中迅速閃過原本安排好的工作日程和與陳昊的計劃。

「爸,醫生怎麼說?嚴重嗎?」她儘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關切而溫和。

「骨折還有什麼嚴重不嚴重的?反正動不了就是了。」陳建國不耐煩地說,「你弟陳飛工作忙,抽不開身。這種照顧人的事,本來就應該你來。」

李夢感到一陣胸悶。又是這樣,每次家裡有事,總是第一個找她,而小叔子陳飛總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爸,我這兩天有幾個重要的客戶會議,能不能先請個護工?費用我們可以——」

「護工?」陳建國打斷她,「外人怎麼能照顧好你媽?你這是想推卸責任嗎?我們陳家養你這麼多年,就這麼點事都指望不上?」

李夢咬住下唇。結婚兩年來,她一直努力做好兒媳的角色,但公公那套傳統的「女人就該包辦家務和照顧老人」的觀念,像一道無形的枷鎖,讓她越來越喘不過氣。

她是一名室內設計師,正處於事業上升期,最近剛接手一個大型商業項目;而陳昊的公司也正值融資關鍵階段,兩人相處的時間本就越來越少。

「爸,我不是這個意思...」她試圖解釋,但聲音微弱。

「明天早上八點,我要去單位處理急事,你必須準時到。」陳建國說完便掛了電話,不留任何商量的餘地。

李夢放下電話,呆呆地望著窗外的雨幕。

她想起一年前,自己父親生病住院時,她請了三天假回去照顧,公公知道後竟抱怨她「不顧婆家事」。而小叔子陳飛,作為一名自由攝影師,工作時間相對靈活,卻總能以「工作忙」為由逃避家庭責任。

這種明顯的雙重標準讓李夢心中憋著一股無名火。

陳昊下班回家時,李夢還坐在沙發上發獃。

「怎麼了?臉色這麼差。」陳昊放下公文包,關切地坐在她身邊。

李夢把婆婆骨折和公公的要求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而且下周就是我們的紀念日了,我特意調開了所有工作。」她靠在陳昊肩上,聲音中滿是疲憊和失望。

陳昊輕輕摟住她:「別擔心,我來跟爸說。護工的錢我們出,你沒必要放下工作去全職照顧媽。」

「但爸那邊...」

「爸那套老觀念該改改了。」陳昊堅定地說,「你的事業同樣重要。」

李夢心中一暖,至少丈夫是理解和支持她的。

然而,這種安心感在第二天一早便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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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李夢還是決定先去醫院看看婆婆的情況。

病房裡,婆婆趙秀英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右腿打著石膏,被吊高固定。看到李夢,她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媽,疼得厲害嗎?」李夢握住婆婆的手,輕聲問。

「還好,就是動不了。」趙秀英的聲音虛弱。

陳建國站在窗邊,見到李夢獨自一人,眉頭緊皺:「陳昊呢?他怎麼沒來?」

「他公司有早會,說下班後直接過來。」李夢解釋著,同時觀察公公的表情,「爸,我聯繫了一家很好的護工機構,他們今天下午就可以派人來——」

「不用了。」陳建國冷冷地打斷,「我已經和單位請了假,但這周有幾個重要會議必須參加。你先在這裡照顧著,下周一我再調整日程。」

李夢感到一陣無力:「可是爸,我手頭有個項目正在關鍵階段,下周就要向客戶彙報,實在抽不出整整一周的時間。」

陳建國的臉色沉了下來:「你們年輕人的工作就那麼重要?連家人生病需要照顧都要討價還價?」

「不是的,爸...」李夢試圖解釋,但陳建國已經拿起公文包向門口走去。

「我十點有個會,下午才能回來。你媽需要上廁所或者喝水,你幫著點。」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病房。

李夢站在原地,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她瞥見婆婆眼中閃過一絲歉疚,但老人什麼也沒說,只是閉上了眼睛。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李夢忙前忙後,幫婆婆喝水、擦臉、叫護士換藥。期間,她不得不跑到走廊接了三個工作電話,每次都壓低聲音,簡短處理。

中午時分,陳昊打來電話。

「怎麼樣?爸還堅持要你全程照顧嗎?」

「嗯,他根本不考慮請護工的可能性。」李夢站在醫院樓梯間,聲音疲憊,「我的項目怎麼辦?王總那個商業中心的設計方案下周就要提交了。」

「別急,晚上我再跟爸談談。」陳昊安慰道,「對了,陳飛知道媽出事了嗎?」

「爸說他昨天就通知陳飛了,但你弟說他有個重要的拍攝項目,抽不開身。」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我知道了。晚上見面再說,我六點左右到醫院。」

掛斷電話,李夢靠在牆上,深深嘆了口氣。陳飛又一次輕鬆脫身,而責任全落在她身上。這種不公平像一根刺,扎在她心裡。

下午,李夢一邊照顧婆婆,一邊用筆記本電腦修改設計方案。婆婆睡著時,她才能專注工作;婆婆醒來需要幫助時,她又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工作。這種斷斷續續的工作狀態讓她效率低下,焦慮不已。

陳建國下午三點回到醫院,看到李夢對著電腦工作,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工作是做不完的,現在最重要的是照顧好你媽。」

李夢合上電腦,沒有爭辯。她知道在這種情境下,任何解釋都會被解讀為推卸責任。

傍晚六點半,陳昊終於出現在病房。他看上去同樣疲憊,領帶鬆鬆地掛著,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

「爸,我們得談談護工的事。」陳昊直截了當地說,「李夢的項目很重要,不能完全放下。」

陳建國冷哼一聲:「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媽就活該被外人照顧?」

「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李夢的工作——」

「她那份工作能掙多少錢?值得她連家庭責任都不顧了?」陳建國提高了聲音。

李夢感到臉上一陣發熱:「爸,我的工作不僅僅是為了錢,那是我的事業...」

「事業?」陳建國嗤笑道,「女人家要什麼事業?相夫教子、孝順老人就是最大的事業!」

病房裡突然安靜下來。陳昊握緊了李夢的手,直面父親:「爸,這種觀念已經過時了。李夢的工作能力很強,她設計的作品獲過獎,收入也不比我少。我們不能不尊重她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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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建國張了張嘴,似乎想反駁,但最終只是擺了擺手:「我不想跟你們爭這個。總之,這周李夢必須留下來照顧你媽,這是做兒媳的責任。」

僵持中,陳昊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眼螢幕,眉頭微皺,然後走出病房接聽。

五分鐘後,他返回病房,臉色更加凝重。

「爸,李夢不能全天候在這裡照顧媽。我剛剛接到通知,明天要緊急出差一周。」

李夢的心沉了下去。

陳昊的出差消息讓原本就緊張的局面雪上加霜。

那天晚上,離開醫院後,李夢和陳昊在回家的路上一路無話。車內的空氣凝重得讓人窒息。

回到家,陳昊疲憊地鬆了松領帶:「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突然要出差。這個項目對公司至關重要,我無法拒絕。」

李夢站在客廳中央,聲音有些發抖:「所以你一走,所有的壓力就都落在我一個人身上?爸會更加堅持要我全天照顧媽,而我的項目怎麼辦?為了這個方案,我準備了兩個月,如果現在放棄,客戶肯定會找別人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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