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不是受傷了沒辦法上班嘛!我就替他上幾天。」
「就是你那雙胞胎弟弟?你倆這麼像嗎,不怕人家認出來?」
「不熟悉的人是分不清楚的,小時候我媽都經常認錯我們倆。」
「現在認不出,可如今你回 A 市了,總有一天要跟秦淵打交道的,你也不怕到時候被揭穿了尷尬,而且他是陸演的表弟,你這樣騙人不好吧。」
「我知道,我會找個機會跟秦淵坦白的,你可別拆穿我。」
10、
陸演是我發小,穿開襠褲的時候就認識了。
江慎是我大學舍友,我們兩性格合拍處得來,走哪都形影不離的,曾經一度被人磕 cp 傳緋聞。
通過我的關係,江慎和陸演也成了朋友。
我們三一起去留學,畢業後江慎跟我混,而陸演回 B 市繼承他老爸的公司。
裴氏原本也在 B 市,可是因為開拓業務,四年前已經把總部搬到 A 市,所以我才回來。
回到宴會上,我的目光在人群里尋找秦淵的身影。
不遠處,秦淵面色不悅地跟一個中年男人周旋。
我問江慎:「那是誰?」
「那人是頌華集團上一任總裁秦松,如今頌華的副總,也是秦淵的堂哥。」
我沒見過秦松,可他的破事也聽陸演說過不少。
四年前還是頌華集團總裁的秦松強姦女員工,導致人家精神失常。
事情鬧大後,秦松企圖用錢堵住人家的嘴,可那女孩性格剛烈,直接跳樓了。
因為這件事情頌華集團的名聲一落千丈,秦?ù?松不得不卸任總裁職務,還進去了蹲了幾年。
秦老爺子沒有辦法,只能把他最不喜歡的孫子秦淵推上了頌華集團總裁的位置。
這四年頌華集團在秦淵的帶領下,終於擺脫掉秦松帶來的負面影響,業績也是行業內的翹楚。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秦松出獄了。
也不知道秦老爺子是???怎麼想的,居然還讓他回頌華當副總。
那邊,秦松跟秦淵已經翻臉了。
「頌華集團總裁的位置本來就是我的,你這個山溝里出來的小野種不要以為當了幾天總裁就成了人上人了,我早晚要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秦淵不氣不惱:「這位置你坐不明白,我看監獄你蹲得比較安逸,不然我再送你進去蹲幾年,等你什麼時候蹲明白了再出來?」
秦松舉手就要朝秦淵臉上打。
11、
我抓住秦松的手,擋在秦淵跟前:「秦副總,這是人家品牌方的晚宴,您這種行為會給集團帶來麻煩的。」
「你算是什麼東西,敢來攔我?」
「我是頌華的員工,維護集團的顏面是我作為員工的義務。」
「你一個小小的員工也來教我做事?你被開除了。」
我指了指秦淵:「集團的一把手在這呢,你一個副總老二耍什麼威風。」
「你,你,你……」
這時宴會主辦方過來了,秦松不好繼續發火,圍觀的人群也散去。
秦淵跟主辦方打了個招呼,然後拉著我離開了。
走的時候我發現秦松臉上一閃而過的冷笑。
心裡莫名有些不安。
果然,回去的路上,秦淵的身體開始發燙。
我行走商場多年,這些下作的手段也不是沒有見過。
明顯就是被人下了藥。
「你忍忍,我送你去醫院。」
「不,來不及了,已經準備到我家了,你先送我回家,回家泡個冷水澡就好了。」
車子在秦淵的別墅院子裡停下,我從他身上摸出鑰匙,剛插進鑰匙孔里卻發現別墅大門居然沒有反鎖。
輕輕推開門,發現門口有一雙女士高跟鞋。
我馬上退出來,再輕輕地把門關好。
將人重新丟到車上,腳踩油門快速駛離他的別墅。
秦淵在副駕駛上要死要活,抬頭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我好難受,好難受,我要回家。」
「不能回去,你家有陷阱等著你呢!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雖然不敢確定我的猜測對不對,可是為了謹慎起見,我還是給江慎打了電話,讓他帶人去走一趟,免得留下什麼麻煩。
我專心開車,大腿根處突然摸上來一支滾燙的大手。
我手一抖,車子差點衝下馬路牙子。
12、
腳下一個猛踩,我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秦淵你清醒一點,把你的手給我拿開!」
那人不管不顧,作亂的手繼續往下探。
在他抓住我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之前,我提前將他的手給拍開了。
那人委委屈屈地看著我:「我難受,你幫幫我。」
說著將自己的唇湊過來,準確無誤地壓在我的唇角上。
我想推開他,這人卻仿佛提前預判到我的動作,前身探過座椅,雙手攀在我的脖頸後面,死死地不肯鬆手。
我被他吻得渾身燥熱,不得已只能一手穿透他的發縫,往後一扯,將他的臉拉開。
他不滿地撅撅嘴,又要親上來。
我另一隻手扣著他的下頜,強迫他看著我的眼睛:「秦淵,你看清楚了,我是個男人。」
他想抬腿踹我,無奈車裡空間不夠,他的腿伸不過來。
急眼了的人更加委屈,眼淚蓄了水霧。
咬咬唇,他居然罵我:「你算什麼男人,我都這樣了你居然都不硬,你柳下惠啊!」
我都氣笑了。
掐著他的脖子咬牙切齒:「你找死是不是?」
他還嘴硬:「死在你身下嗎?死就死,我不怕。」
「明天醒過來可別說是我欺負你。」
不給他再開口奚落我的機會,我低頭狠狠地堵上他的嘴。
他本來就慾火焚身,我又血氣方剛的,雙唇觸碰的那一刻,一切都失控了。
他身上的襯衣被我撕碎了,他的指甲在我後背劃出長長的痕跡,火辣辣的。
意亂情迷之際,我雙手捧著他的臉。
他不解地看我:「為什麼停下來,繼續啊?」
我有些心虛:「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你還能是誰,你就是你啊?」
「我叫什麼?」
他沒有耐心,雙手急切地要去解我的皮帶。
打開手機錄音,我堅持問:「我叫什麼?」
「你叫盛初禾!!!」
我用力咬上他的唇:「不,我不是盛初禾,我叫裴年,你記住我叫裴年,今晚跟你在一起的人是我裴年。」
「好、好裴年,你是裴年,你親我啊!親我,抱我!……」
「嗯……」
13。
兩個小時後,江慎給我打電話,說秦淵家裡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我驅車把人送回別墅,簡單地清理了下,摟著人沉沉地睡過去。
第二天秦淵還沒有醒,我就回了裴氏找江慎。
「說吧,昨晚秦淵家裡找到了什麼?」
江慎有些後怕地說:「幸虧你夠警惕的沒有帶人進屋,他屋裡一個女人脫得精光,看樣子磕了不少藥,我帶人過去的時候女人已經神志不清了。」
「我們的人還在附近蹲到了幾個拿著攝像頭的記者,應該是秦松的手筆。」
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樣,秦淵昨晚的藥跟秦鬆脫不了干係。
秦松自己因為強姦罪進去了名聲臭了,就想也把秦淵搞臭。
秦淵昨晚若是一個人回家,又被下了藥。
屋裡還有個同樣慾火焚身的女人。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乾柴烈火的,到時候埋伏在別墅附近的記者再拍上幾張照片,秦淵有十張嘴他也說不清。
那個女人要是再哭哭啼啼地在鏡頭前面哭訴幾句,那秦淵估計得跟秦松一樣進去個幾年。
真是垃圾,自己兄弟也下這樣的毒手。
我以為昨晚跟秦淵坦白了身份,他應該有話要跟我說。
他的各種反應我都做好了心理準備。
可我回到公司的時候,秦淵絲毫也沒有提起這件事。
我有些懵逼,他什麼意思?
熬到了中午,我忍不住跑去二十四樓找他。
「你就沒什麼話跟我說?」
秦淵眼神閃躲。
「你確定你沒有話給我說?」
「咳咳,昨晚的事情,我雖然神志不清,可我不會賴帳,更不會不負責任的,你想讓我什麼樣都行。」他說完眼神四處亂飄,就是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有些懵逼:「你就想說這個?」
「難不成你還覺得自己吃虧了。」
「這是不是吃虧的問題嗎?」合著他根本就記不住我昨晚跟他坦白身份的事情。
那我現在要不要再說一遍?
14、
我還在想著怎麼解釋,秦淵卻對我的反應有些氣惱:「那你想怎麼樣,我說過我會負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