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了1800紅包給二婚的髮小,我兒子滿月他只回了180,後來他爸60大壽請我,我轉了18.8元:略表心意,別嫌寒酸

2025-12-02     武巧輝     反饋

「哪還看得上我們這些窮親戚、窮朋友。」

「可我們不是一般的朋友!」

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胸口劇烈起伏著。

「我們是髮小,是兄弟!」

「他第一次結婚,我沒錢。」

「刷信用卡也給他包了四千!」

「他離婚那會兒。」

「是誰陪他喝酒,聽他哭,開導他?」

「現在他出人頭地了。」

「二婚我包1800過去。」

「我兒子滿月,他就拿180打發我?」

「這是在打我的臉!」

我的情緒有些失控。

聲音裡帶著壓抑不住的委屈和憤怒。

老婆沒反駁我。

只是默默收緊了抱著我胳膊的手。

輕聲說。

「我知道你委屈。」

「可事到如今,你再氣有什麼用?」

「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就當花錢看清了一個人。」

「以後不來往就是了。」

道理我都懂。

但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這不是1620塊錢的事。

這是尊嚴問題。

如果他真的有困難。

別說180,就是18,我也認。

但他不是。

他開豪車,住豪宅。

出入高檔會所。

他缺這1620塊嗎?

他不缺。

他只是單純地看不起我。

覺得我不配讓他花這個錢。

他用那180塊。

清清楚楚給我和他的關係。

明碼標價。

我拿起手機。

翻出劉洋的電話號碼。

我想問個明白。

我不想再自己騙自己。

我需要一個答案。

哪怕這個答案。

會把我們之間最後一絲情分也撕碎。

老婆想阻止我。

「別打了。」

「打了又能怎麼樣?」

「只會讓他更看不起你。」

「覺得你為了一千多塊斤斤計較。」

我搖了搖頭。

「不,我必須打。」

「我不是為了錢。」

「我是為了我們過去二十多年的交情。」

「討個說法。」

我撥通了電話。

響了很久。

就在我以為他不會接的時候。

電話通了。

「喂?」

劉洋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帶著一絲不耐煩。

我儘量讓語氣聽起來平靜。

「洋子,是我。」

「哦,峰子啊。」

「這麼晚了,有事?」

我頓了頓,開門見山。

「你今天轉的180塊。」

「什麼意思?」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然後傳來他的一聲輕笑。

「什麼什麼意思?」

「就是意思意思啊。」

「你兒子滿月,我人沒到,禮得到啊。」

「怎麼,嫌少啊?」

他的語氣輕佻而隨意。

仿佛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這輕描淡寫的態度。

比直接辱罵更讓我心寒。

我壓著火,一字一句地說。

「劉洋,你二婚,我包了1800。」

「我們二十多年的兄弟。」

「我兒子滿月,你就回180?」

「你覺得合適嗎?」

「嗨,我還以為多大點事呢。」

他似乎完全沒把我的質問當回事。

懶洋洋地說。

「林峰,你這人怎麼這麼較真?」

「不就一千多塊的事嗎,至於嗎?」

「我最近公司事多。」

「資金周轉不開,手頭緊。」

「忘了你之前包了多少了。」

「隨手就轉了個吉利數。」

「再說了,人情往來。」

「有來有往就行了。」

「你還真當是投資理財。」

「指望回本啊?」

「你也太俗了吧。」

他說得那麼理直氣壯。

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我的「較真」和「俗氣」上。

我氣得渾身發抖。

幾乎要捏碎手機。

「劉洋,你摸著良心說。」

「你是真的手頭緊。」

「還是真的忘了?」

「表哥說前天晚上。」

「還看見你在'皇家一號'!」

「你開著保時捷,摟著美女。」

「你跟我說你手頭緊?」

電話那頭又是一陣沉默。

這次沉默的時間更長。

過了許久。

他才冷冷地開口。

語氣里最後一絲偽裝也被撕掉了。

「行,林峰。」

「既然你把話說到這份上了。」

「那我也就跟你明說了。」

「沒錯,我是故意的。」

「1800塊,對現在的你來說。」

「不是一筆小數目吧?」

「你硬撐著給我包這個紅包。」

「不就是想在我那些新朋友面前掙點面子。」

「證明我們關係鐵嗎?」

「可你也不看看。」

「我們現在是一個世界的人嗎?」

「我帶你見過我的客戶。」

「介紹過我的朋友嗎?」

「沒有。」

「因為你跟我不是一路人了。」

「我給你180。」

「就是想讓你明白這個道理。」

「以後別再打腫臉充胖子了。」

「安安分分過你的小日子。」

「我們也就逢年過節問候一下就行了。」

「別搞得那麼熟絡。」

他的話。

像一把淬了冰的刀。

一刀一刀凌遲著我的心臟。

我所有的憤怒、委屈、不甘。

在這一刻。

都化為了無盡的悲哀。

原來,在他眼裡。

我的祝福,我的情誼。

都只是「打腫臉充胖子」的虛榮。

原來,他早就想和我劃清界限。

只是我一直傻傻地不願承認。

我感覺喉嚨里像堵了一團棉花。

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電話那頭。

劉洋似乎也覺得話說得太重。

緩和了一下語氣。

「峰子,話雖然難聽。」

「但理是這個理。」

「我們都長大了,現實點吧。」

「行了,不說了。」

「我這邊還有事。」

電話又一次被掛斷了。

我握著手機。

愣愣地坐在黑暗裡。

眼淚,終於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我不是為失去一個朋友而哭。

我是為我那喂了狗的二十多年青春而哭。

05

那通電話之後。

我和劉洋就徹底斷了聯繫。

我沒刪他的微信和電話。

只是把他屏蔽了。

我不想再看到任何關於他的消息。

也不想再聽到他的聲音。

他就這樣。

靜靜躺在我的聯繫人列表里。

像一座冰冷的墓碑。

埋葬著我們曾經的友誼。

生活還在繼續。

兒子的啼哭、老婆的笑語、工作的忙碌。

很快就填滿了我的生活。

我很少再想起劉洋。

/www/bananadaily.net/web/images/image/2284/22849102.avif

只是偶爾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心裡會泛起一絲苦澀。

我告訴自己,都過去了。

就當是人生路上必須交的學費。

日子就這樣不咸不淡地過了大半年。

一天,我媽在家庭群里轉發了一個電子請柬。

我點開一看。

竟然是劉洋的父親。

劉叔叔的六十大壽壽宴。

請柬做得十分精美。

背景是劉叔叔和阿姨的合照。

地點定在全市最豪華的香格里拉大酒店。

我媽在群里問我。

「峰子,這個......你去嗎?」

我盯著那張請柬。

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劉叔叔和劉阿姨。

是看著我長大的。

待我如親兒子一般。

小時候我沒少在他們家混飯。

劉叔叔還手把手教我騎自行車。

他們的壽宴。

於情於理,我都應該去。

可是,一想到要面對劉洋那張虛偽的臉。

我就感到一陣生理性的噁心。

老婆把頭湊過來看了看。

「別去了吧。」

「去了也是給自己添堵。」

「找個藉口推了。」

「或者託人把禮帶到就行了。」

我爸也說。

「要去也行,禮數要盡到。」

「畢竟是長輩。」

「跟小輩的恩怨是兩碼事。」

「包個四五百的紅包。」

「去了之後跟叔叔阿姨問個好。」

「吃頓飯就回來。」

「別跟劉洋多說話。」

我爸媽的話。

代表了大多數人的處世哲學。

顧全大局,維持表面的和平。

如果是以前。

我可能也會這麼做。

但現在,我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憑什麼他可以肆無忌憚地羞辱我。

而我卻要為了所謂的「大局」和「禮數」。

去對他笑臉相迎?

我不想再扮演那個「懂事」的林峰了。

我沉默了很久。

心裡有一個瘋狂的念頭在悄然滋長。

武巧輝 • 49K次觀看
燕晶伊 • 77K次觀看
燕晶伊 • 44K次觀看
燕晶伊 • 35K次觀看
燕晶伊 • 36K次觀看
燕晶伊 • 25K次觀看
燕晶伊 • 42K次觀看
燕晶伊 • 34K次觀看
燕晶伊 • 22K次觀看
燕晶伊 • 45K次觀看
燕晶伊 • 38K次觀看
燕晶伊 • 31K次觀看
燕晶伊 • 39K次觀看
燕晶伊 • 44K次觀看
燕晶伊 • 23K次觀看
燕晶伊 • 71K次觀看
燕晶伊 • 23K次觀看
燕晶伊 • 20K次觀看
燕晶伊 • 26K次觀看
燕晶伊 • 22K次觀看
燕晶伊 • 57K次觀看
燕晶伊 • 46K次觀看
燕晶伊 • 46K次觀看
燕晶伊 • 38K次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