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月入四萬五,每月給岳父母一萬元,聚餐時小姨子開口:姐夫,一萬太少了,多給五千,我姐跟著你都沒有享到福。岳父當場氣得火冒三丈

2025-12-02     武巧輝     反饋

「你難受?」我感覺自己快要被她這套邏輯氣笑了,「那你有沒有想過我有多難受?我像個傻子一樣,每個月辛辛苦苦掙錢,拿出一萬塊孝敬你的父母,結果呢?被你妹妹指著鼻子罵白眼狼,被她當眾逼宮!而我的妻子,本該是這個世界上最該維護我的人,卻從頭到尾選擇當一個看客!蘇婉,你告訴我,我到底圖什麼?」

綠燈亮了,後面的車不耐煩地按著喇叭。

我深吸一口氣,重新發動車子,胸口堵得生疼。

「張昊……」蘇婉的聲音軟了下來,帶著哭腔,她伸出手,想來拉我的胳膊。

我下意識地躲開了。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

「……我知道你委屈,」她收回手,聲音里充滿了疲憊,「可小欣她……她也是一時糊塗。她最近確實壓力很大,你就當……就當幫幫她,行嗎?兩萬……兩萬可能確實多了點,要不……要不你每個月再多給三千?等她找到工作,穩定下來了,我們就不給了。」

我的心,徹底涼了。

直到這一刻,我才悲哀地發現,她根本沒有意識到問題的核心在哪裡。

她不覺得她妹妹的行為是錯誤的,不覺得用離婚威脅我是過分的。

在她看來,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錢的問題。

只要我肯多拿出一點錢,所有的矛盾就都能解決。

她不是在給我解釋,她是在繼續當她妹妹的說客。

原來,在岳父摔盤子之後,在她看到我那般憤怒和失望之後,在她哭著跟我坐進這輛車之後,她心裡想的,依然是如何從我這裡,為她妹妹多爭取一點利益。

我沒有再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開著車。

車廂里的氣氛,比之前更加冰冷。

我甚至能感覺到,我們之間有什麼東西,正在隨著這場談話,一點一點地碎裂,再也無法復原。

回到家,我把自己摔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

蘇婉默默地去洗了澡,然後拿著枕頭和被子,走進了次臥。

她用行動表明了她的態度。

我躺在黑暗裡,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一夜無眠。

我反覆思考著我們這幾年的感情,思考著這個我曾經深愛,並以為同樣深愛著我的女人。

我們之間的問題,真的只是錢嗎?

還是說,從一開始,我就只是她和她家人眼中,一個條件尚可,可以用來改善生活的「工具人」?

我不敢再想下去。

就在我頭痛欲裂,輾轉反側的時候,手機在寂靜的客廳里突兀地振動了起來。

我拿過來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

我皺著眉點開,以為是垃圾簡訊。

可下一秒,我的呼吸,瞬間停滯了。

04

手機螢幕上,是一張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家看起來格調頗高的咖啡館,柔和的燈光下,我的妻子蘇婉,正和一個男人面對面坐著。

那個男人大約三十五歲左右,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戴著金絲眼鏡,手腕上露出一塊價值不菲的手錶。

他正傾著身子,似乎在對蘇婉說著什麼,臉上帶著溫和而親切的笑容。

而蘇婉,她微微低著頭,嘴角也噙著一抹笑意,那神態,是我許久未在她臉上見過的,帶著一絲少女般的羞澀和專注。

他們的手,雖然沒有交握,但擺放在桌上的距離,近得有些曖昧。

照片的下方,還有一行簡短的文字,每一個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扎進我的心臟:

「你以為你老婆和你妹要錢,真的是為了買車?別傻了,兄弟。」

轟的一聲,我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衝上了頭頂,耳朵里嗡嗡作響。

我死死地盯著那張照片,反覆放大,想要從蘇婉的表情里找出一絲被迫或者不情願的痕跡,但是我沒有找到。

她的神態很放鬆,甚至……帶著一絲愉悅。

這個男人是誰?

她什麼時候去見的這個男人?

為什麼我一點都不知道?

那個發信人又是誰?

他想告訴我什麼?

無數個問題像炸彈一樣在我腦子裡引爆,將我最後一點理智炸得粉碎。

憤怒、背叛、屈辱……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我牢牢困住。

我抓著手機的手因為太過用力,指節都已發白。

我第一個念頭,就是衝進次臥,把手機摔在蘇婉的臉上,質問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我的腳剛邁出一步,就硬生生地停住了。

我不能這麼做。

如果我現在去質問她,以她剛才那種逃避和稀泥的態度,她只會哭,只會說我無理取鬧,說照片是偽造的,或者說那只是一個普通朋友。

在沒有任何其他證據的情況下,我的質問只會變成一場歇斯底里的爭吵,最後不了了之。

而那個躲在暗處的發信人,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他顯然知道一些內幕,他發這張照片給我,絕不只是為了提醒我這麼簡單。

不行,我必須冷靜下來。

我強迫自己回到沙發上,深深地吸了好幾口氣,讓那股衝上頭頂的血氣慢慢平復。

黑暗中,手機螢幕的光亮映著我鐵青的臉。

我一遍又一遍地看著那張照片,試圖從每一個像素里分析出更多的信息。

拍攝的角度,似乎是從鄰桌或者不遠處偷拍的。

照片很清晰,不像是合成的。

咖啡館的窗外天色尚亮,應該是白天。

我猛地想起,上周四下午,蘇婉說她身體不舒服,跟公司請了半天假。

我當時還很擔心,讓她好好休息,要不要去醫院。

她說不用,只是小問題,睡一覺就好了。

難道……就是那天?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我心中瘋長。

我立刻放下手機,衝到書房,打開了我的電腦。

我的手指在鍵盤上因為憤怒和緊張而微微顫抖。

我有一個習慣,為了家庭財產安全,也為了方便管理,我們家的主路由器,一直是我自己設置的,並且開啟了上網行為記錄。

我迅速登錄了路由器的後台管理介面,找到了上周四下午的上網記錄。

蘇婉的手機在那段時間連接著家裡的WiFi,瀏覽記錄……一片空白。

這太不正常了!

一個請了病假在家休息的人,一下午的時間,手機竟然沒有任何網絡活動?

除非……她根本就不在家!

我的心一點點下沉。

緊接著,我又想到了什麼。

我打開一個雲相冊,這個相冊是我和蘇婉共享的,我們平時拍的照片都會自動同步上去。

我快速翻到上周,果然,一張照片都沒有。

這同樣不符合蘇婉的習慣,她是個喜歡自拍,喜歡記錄生活的女人。

證據鏈正在一點點形成,指向一個我最不願意相信的結論。

就在我心亂如麻的時候,我的手機又振動了一下。

這一次,是岳父蘇國強打來的電話。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

現在,他或許是我唯一能夠信任的,蘇家的人了。

「張昊……你,睡了嗎?」岳父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疲憊和歉意。

「還沒,爸。您有事?」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傳來一聲長長的嘆息:「今天的事……我對不住你。我沒想到,她們娘仨……唉!」

「爸,這不怪您。」我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您別往心裡去。」

「怎麼能不往心裡去?」岳父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痛心疾首,「我自己的女兒,我自己的老婆,我怎麼會不了解?王秀雲就是耳根子軟,沒主見。蘇婉……蘇婉這孩子,從小就犟,但是心不壞。就是這個小欣,被我們給慣壞了,無法無天了!」

他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了,仿佛怕被旁邊的人聽到:「張昊,爸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小欣最近這麼鬧,不是沒有原因的。她前段時間,不知道從哪裡認識了一些'做投資'的朋友,跟著人家投了點錢,說是回報率特別高。我勸過她,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可她不聽,還把她媽哄著,偷偷拿了家裡十幾萬的積蓄投進去了。」

「什麼?」我心裡一驚。

「最近,好像是那邊出了問題,錢拿不回來了。她不敢跟我說,就天天在家裡鬧,跟她媽和她姐要錢,說是要追加投資,把之前的本錢'撈'回來。」

岳父的聲音充滿了無奈,「今天她逼你,八成也是為了這個事。那個窟窿,怕是不小。」

岳父的話,像一道閃電,瞬間劈開了我腦中的迷霧!

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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