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順產後,月子裡一直說肚子疼,我媽卻說她嬌氣,我總覺得不對勁,半夜掀開被子一看,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2025-11-13     武巧輝     反饋

我總覺得,事情正在朝著一個極其糟糕的方向滑去,而我,卻像個瞎子一樣,什麼都看不見,或者說,我選擇了視而不見。

03

/www/bananadaily.net/web/images/image/2283/22834305.avif

自從那次激烈的爭吵之後,我和林晚之間陷入了徹底的冷戰。

她不再和我說一句話,我下班回家,她要麼是背對著我躺著,要麼是閉著眼睛假寐。

我媽則像個打了勝仗的將軍,每天在我面前細數林晚的「罪狀」:「今天又沒吃飯」、「我的大孫子哭了她也不管」、「就知道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跟個活死人一樣」……我聽得心煩意亂,卻無力反駁。

因為我看到的,確實是這樣。

林晚變得越來越沉默,也越來越虛弱。

有一次我下班早,推開臥室門,看到她正扶著牆,艱難地往衛生間挪。

她的腿在打顫,每走一步,都要停下來喘好幾口氣。

短短几米的距離,她走得像一個世紀那麼長。

我的心猛地一揪,想上去扶她,腳卻像被釘在了原地。

她看到我,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然後繼續扶著牆,一步一步地挪進了衛生間。

那眼神里的疏離和冷漠,比任何指責都讓我難受。

我開始反思,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什麼?

一個原本活潑開朗的女人,怎麼會在短短十幾天裡,變成這副模樣?

難道真的只是因為「嬌氣」?

我試圖和我媽溝通。

媽,要不我們還是帶林晚去醫院看看吧?我總覺得她不對勁。」我小心翼翼地措辭。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我媽立刻打斷我,「月子裡的女人最金貴,不能出門,不能見風,見了風要得一輩子月子病的!你懂什麼?我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都多,聽我的,沒錯!」「可是她一直喊疼,還吃不下飯,人都瘦脫相了。」「疼?那是惡露沒排乾淨!吃不下飯?那是她自己心情不好,鑽牛角尖!等過幾天惡露排乾淨了,自然就不疼了,胃口也好了。」我媽說得斬釘截鐵,仿佛她就是經驗最豐富的婦科醫生。

她的固執和強勢,讓我所有的擔憂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我又一次退縮了。

我甚至開始用我媽的那套理論來麻痹自己:或許真的是這樣,等月子坐完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為了緩和家裡的氣氛,我特意請了一天假,想好好陪陪林晚。

我從花店買了一束她最喜歡的百合花,又打包了她最愛吃的那家餐廳的清淡小菜。

我推開臥室的門,將花遞到她面前,討好地笑著:「老婆,你看我給你買了什麼?」林晚看著那束百合花,眼神動了動,卻沒有伸手去接。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臉上的笑容都快要僵住。

然後,她輕輕地說:「陳峰,我們離婚吧。」「你說什麼?」我以為我聽錯了,震驚地看著她。

我說,我們離婚吧。」她重複了一遍,聲音不大,卻像一顆炸彈,在我耳邊轟然炸響,「孩子歸你,家裡的財產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離開這裡。」「為什麼?林晚,你到底怎麼了?就因為前幾天我吼了你一句嗎?我給你道歉,我錯了,行不行?」我慌了,衝到床邊,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冰得像一塊鐵。

你沒錯。」她平靜地看著我,眼神里沒有一絲波瀾,像一潭死水,「錯的是我。我不該嫁給你,更不該生下這個孩子。我以為我嫁的是一個可以為我遮風擋雨的男人,但我錯了。你不是。當你的母親指著我的鼻子罵我『嬌氣』、『矯情』的時候,你選擇了默許;當我疼得在床上輾轉反側的時候,你選擇了視而不見;當我被逼著喝下那碗不知是什麼東西的『秘方』時,你選擇和我母親站在一起指責我。

陳峰,你不是我的丈夫,你是她的兒子。」

她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錐子,狠狠地扎進我的心臟。

我無力反駁,因為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事實。

我鬆開她的手,頹然地坐在床邊。

窗外的陽光明媚,卻照不進這間陰冷壓抑的臥室。

百合花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中,卻驅不散我們之間那令人窒息的絕望。

04

林晚提出離婚後,整個家裡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我媽知道後,先是震驚,然後是暴怒。

她衝進臥室,指著林晚的鼻子大罵:「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剛給我們老陳家生了孫子,就想離婚?翅膀硬了是吧?我告訴你,門都沒有!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休想離開這個家!」林晚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只是把頭扭向了窗外,用沉默對抗著一切。

我夾在中間,痛苦得快要窒機。

我不想離婚,我還愛著林晚,我無法想像沒有她的生活。

我開始笨拙地討好她,給她講笑話,讀新聞,回憶我們戀愛時的甜蜜往事。

但她就像一個封閉的蚌殼,無論我如何努力,都無法撬開一絲縫隙。

她的身體越來越差,有時候甚至會出現短暫的眩暈。

一天下午,我媽抱著孫子在客廳看電視,聲音開得很大。

林晚想去上廁所,扶著床邊剛站起來,身體晃了晃,眼前一黑,就直挺挺地朝著床頭櫃撞了過去。

」的一聲悶響,嚇得我魂飛魄散。

我衝過去抱住她,只見她額角上磕出了一個大口子,鮮血直流。

她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只是虛弱地靠在我懷裡,喃喃地說:「我好累啊……」我嚇壞了,抱著她就要往外沖:「去醫院!我們現在就去醫院!」我媽聽到動靜,也跑了進來,一看這架勢,立刻攔在我面前:「不能去!月子裡見了血光,不吉利!再說了,不能出門見風,你忘了嗎?」「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我第一次對我媽怒吼起來,「再不去醫院,她命都要沒了!」「胡說八道!不就是磕了一下,流了點血嗎?拿點香灰按上就好了!你敢帶她出門,我就……我就死給你看!」我媽竟然使出了撒手鐧,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

看著坐在地上撒潑的母親,和躺在我懷裡氣若遊絲的妻子,我感覺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最終,我還是妥協了。

我不敢賭,我怕我媽真的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

我找來家裡的醫藥箱,手忙腳亂地給林晚消毒、上藥、貼上創可貼。

整個過程,她都異常地安靜,像一個任人擺布的木偶。

處理完傷口,我把她抱回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她睜著眼睛看著我,看了很久,然後輕輕地笑了。

那笑容里,充滿了無盡的淒涼和嘲諷。

陳峰,你真是個孝子。」她說完這句話,就閉上了眼睛,再也不理我。

那天晚上,我徹底失眠了。

我坐在書房的沙發上,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從林晚生完孩子到現在的點點滴滴。

她的每一次呻吟,每一次皺眉,每一次欲言又止的眼神,都像電影畫面一樣在我腦海中反覆播放。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越想越覺得害怕。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我心裡瘋狂滋長:林晚的身體,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麼大問題?

而我和我媽,正在扮演著劊子手的角色,親手將她推向深淵。

這種恐懼感像潮水一樣將我淹沒。

我再也坐不住了。

我必須要做點什麼,我不能再這樣自欺欺人下去了。

我決定,不管我媽如何阻攔,天一亮,我就帶林晚去醫院,做一個徹徹底底的檢查。

然而,我沒有想到,我連等到天亮的機會都沒有。

05

凌晨三點,萬籟俱寂。

我躺在書房的沙發上,輾轉反側,腦子裡一團亂麻。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一陣極其微弱的、壓抑的呻吟聲,像羽毛一樣,輕輕地飄進了我的耳朵。

聲音是從主臥傳來的。

是林晚!

我的心猛地一跳,睡意全無。

我立刻從沙發上彈了起來,躡手躡腳地走到主臥門口。

房間裡沒有開燈,只有窗外清冷的月光,在地板上灑下一片朦朧的銀輝。

我看到林晚在床上蜷縮成一團,身體正微微地顫抖著,那壓抑的、斷斷續續的呻吟,就是從她那裡發出來的。

她在疼。

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疼。

我的心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攥住了,幾乎無法呼吸。

我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股淡淡的、混雜著汗味和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的氣息,撲面而來。

武巧輝 • 7K次觀看
楓葉飛 • 4K次觀看
楓葉飛 • 2K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2K次觀看
楓葉飛 • 2K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880次觀看
楓葉飛 • 670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2K次觀看
楓葉飛 • 950次觀看
楓葉飛 • 750次觀看
楓葉飛 • 920次觀看
楓葉飛 • 640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
楓葉飛 • 650次觀看
楓葉飛 • 2K次觀看
楓葉飛 • 640次觀看
楓葉飛 • 1K次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