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完孩子後,婆婆天天給我燉雞湯。我總覺得味道不對,偷偷拿去化驗,結果顯示,湯里含有避孕藥的成分

2025-11-13     武巧輝     反饋

離開酒店的那一刻,我感覺壓在心頭的大石終於被搬開了。

我抱著女兒,貪婪地呼吸著外面自由的空氣。

我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父母家。

當晚,江風的電話和微信就爆炸了。

他瘋狂地給我打電話,發信息,內容從一開始的質問,到後來的哀求,再到最後的懺悔。

晚晚,對不起,是我瞎了眼,是我混蛋!

我不知道我媽和蘇晴會做出這種事,我真的不知道!

你回來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委屈了。

我一條都沒有回覆。

信任一旦被摧毀,就再也無法重建。

我和他之間,已經隔了太多謊言和傷害,回不去了。

第二天,我委託了唐柔幫我找的律師,正式向法院提起了離婚訴訟。

我的訴求很簡單:女兒的撫養權歸我,江風需要支付撫養費直到女兒成年,以及,分割我們名下的所有夫妻共同財產。

那段視頻和聊天記錄,成為了最有利的證據。

趙蘭和江家,一夜之間成了整個城市的笑柄。

他們的親戚朋友,街坊鄰居,都知道了這件「婆婆給兒媳下藥」的醜聞。

趙蘭被氣得中風住了院,江風的公司也因為這件醜聞受到了影響,幾個重要的項目都被叫停了。

焦頭爛額的江風,為了挽回我,幾乎無所不用其極。

他跑到我父母家樓下,一站就是一天,風雨無阻。

他甚至找來了媒體,想在鏡頭前上演一出「浪子回頭求原諒」的戲碼,結果被我爸拿著掃帚打了出去。

我始終沒有見他。

法庭上,我們再次見面了。

短短半個月,江風憔悴得像老了十歲。

他看著我,眼裡充滿了紅血絲和乞求。

而我,平靜地坐在原告席上,目光沒有在他身上停留一秒。

江家的律師試圖以我「產後情緒不穩定」為由,爭奪女兒的撫養權。

他們甚至找了幾個所謂的心理醫生,出具了一些模稜兩可的證明。

但我的律師直接將那段視頻作為證據呈堂。

當法官和陪審團看到趙蘭那張猙獰的臉時,所有的辯駁都顯得蒼白無力。

一個蓄意對自己兒媳下藥的家庭,有什麼資格談論撫養孩子?

江風最終放棄了。

他在法庭上,當著所有人的面,承認了他母親的所作所為,並表示放棄撫養權的爭奪,願意接受我提出的所有財產分割要求。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看著我,眼裡的痛苦和悔恨幾乎要溢出來。

但我知道,他的悔恨,不是因為愛我,而是因為他失去了一切——他曾經引以為傲的「幸福家庭」,他的社會聲譽,以及一個「聽話」的妻子。

最終,法院判決我們離婚。

女兒的撫養權歸我,江風名下的房產、車輛以及存款,作為夫妻共同財產,我分得百分之七十。

並且,法院還出具了人身安全保護令,禁止趙蘭在三年內接近我和女兒。

拿到判決書的那一刻,我終於笑了。

這場戰爭,我贏了。

08

離婚後的生活,比我想像中要平靜和自由。

我用分到的錢,在市中心一個環境很好的小區買了一套房子,帶著女兒和保姆住了進去。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女兒身上,看著她一天天長大,從一個只會哭鬧的小嬰兒,長成了一個會對我笑的、粉雕玉琢的小公主,我感覺自己擁有了全世界。

而江家,則徹底陷入了混亂。

趙蘭中風後,雖然搶救了過來,但留下了後遺症,半身不遂,口齒不清,生活完全無法自理。

江風不得不請了護工照顧她,但趙蘭脾氣變得異常暴躁,沒幾天就把護工罵走了,江風只能工作、醫院兩頭跑,心力交瘁。

蘇晴的下場更慘。

她的名聲徹底毀了,成了人人唾棄的「小三」和「毒婦」。

她原本的工作丟了,想再找一份體面的工作,卻處處碰壁。

她的家人也覺得她丟盡了臉面,跟她斷絕了關係。

據說,她後來灰溜溜地離開了這座城市,不知所蹤。

曾經那個意氣風發、前途無量的江風,如今變成了一個每天被生活瑣事和母親的病情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男人。

有一次,我在超市偶遇了他。

他正在為他母親買成人紙尿褲,神情憔悴,鬍子拉碴,和我記憶中那個英俊挺拔的男人判若兩人。

他看到我,愣了很久,想上來跟我說話,我卻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推著購物車,與他擦肩而過。

我們之間,早已無話可說。

我的生活卻在蒸蒸日上。

在唐柔的鼓勵下,我重拾了大學時的專業,開始嘗試做一些設計類的兼職。

我很有天賦,加上工作努力,很快就在圈子裡做出了一些名氣。

我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接的單子越來越多,收入甚至超過了離婚前江風的工資。

我不再是那個需要依附男人生存的家庭主婦,我成了女兒的榜樣,成了自己的女王。

我常常會想,如果當初我沒有發現雞湯的秘密,或者發現了卻沒有勇氣反抗,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大概,我的身體會被徹底毀掉,然後被他們像扔垃圾一樣地掃地出門,連女兒都見不到。

想到這裡,我便會感到一陣後怕,但更多的是慶幸。

慶幸自己的警覺,慶幸自己的勇敢,慶幸自己沒有在那段令人窒息的關係里沉淪。

生活給了我一記重拳,但我沒有倒下,反而站得更直了。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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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

一晃兩年過去,女兒已經會跑會跳,會用軟糯的聲音喊我「媽媽」。

我的工作室也步入了正軌,生活平靜而充實。

江風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我的生活中了,我幾乎快要忘記了這個人。

直到那天,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電話那頭,是一個蒼老而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著:「林……林晚……我是,趙蘭。

我愣了一下,隨即想掛掉電話。

你別掛……求你……我只想……見孩子一面……」她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和哀求,「就一眼……遠遠地看一眼……求你了……

我沉默了。

這兩年,我刻意不去打聽他們的消息。

沒想到,她會主動聯繫我。

我本能地想拒絕,但電話里她那卑微的祈求,卻讓我有些動容。

猶豫再三,我還是答應了。

不是為了原諒,只是想為這段不堪的過往,畫上一個徹底的句號。

我們約在了一個公園。

我讓保姆帶著女兒在不遠處的草坪上玩,我一個人坐在長椅上。

很快,我看到了江風,他推著一輛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瘦骨嶙峋、頭髮花白的老人。

是趙蘭。

她比我想像中還要蒼老和狼狽。

中風的後遺症讓她嘴眼歪斜,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

她看到我,渾濁的眼睛裡瞬間湧出了淚水,掙扎著想從輪椅上起來,嘴裡發出「嗬嗬」的聲音。

江風按住她,走上前來,神情複雜地看著我:「謝謝你……肯來見我們。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不遠處的女兒。

江風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當他看到那個像小天使一樣奔跑歡笑的女孩時,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眼圈瞬間就紅了。

她……長這麼大了。」他喃喃地說,聲音里充滿了無盡的悔恨。

趙蘭也伸長了脖子,貪婪地看著那個她從未親近過的孫女,眼淚流得更凶了。

我們就這樣沉默地坐著,看了很久。

最後,江風推著趙蘭,走到了我面前。

趙蘭用盡全身力氣,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對……不……起……

我平靜地看著她,說:「你的道歉,我收到了。但是,原諒,我做不到。我永遠也忘不了,你端著那碗湯,笑著讓我喝下去的樣子。我只慶幸,我的女兒很健康,而我,也活得很好。

我的話,像一把刀,徹底斬斷了他們最後的一絲幻想。

江風的臉上露出了慘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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