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是個二婚,愛得奮不顧身,任憑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
01
結識我媽媽時,我爸爸剛離婚。
還身負無法生育及其老公打老婆的臭聲譽。
而我媽媽,由於身體素質弱,又心氣高,二十四歲了仍在家中,在那一個時期算得上大姑娘了。
當鎮長的舅父參加過我爸爸的離異風波,和我爸爸興致投緣,對他很賞識。
再加上2家只隔了六七地,就常常約我爸爸上他們家玩。
每一次去舅家,遞茶拿小甜點的全是我媽媽。
有時候是一碟現炒的南瓜籽,有時候是一些用野果子做的大餅,全是我媽媽想盡辦法弄出幫舅父招待客人的。
一來一往,我爸爸和我媽媽就熟悉了。

02
有一次,舅父又約我爸爸和一些好朋友到家中玩。
正值10月金秋時節,大夥兒搬了椅子到院子曬曬太陽。
聊著高興,這群糙漢都脫了鞋,把三角架在中間1條椅子上聊開了。
那時候日常生活狀況差,短襪都需要納底。
俗話說得好不要看某某人妻,但看老公的鞋和衣。
注重點的會納出各式各樣圖案設計;笨手笨腳地隨意找幾塊布縫起來結束了。
男人們這把鞋脫掉,自家女人的技術立見高下。
在這個一大堆腳丫子中,我爸爸沒納底的白紗布襪尤其醒目。
我媽媽一面給大夥的杯子續水,一面笑道:「你的短襪如何沒納底就穿上了呀?」
我爸爸瞄了眼自個不同尋常的腳丫子強顏歡笑:「沒有人納,就只能那樣穿了!」
我那熱心的媽衝口而出:「那樣沒兩次就爛了,經得兩下穿?你脫掉,我幫你拿吧!」
說完了,我媽媽就有點後悔了。
儘管我爸爸離婚了,兩個人也玩熟了,可她1個單身女孩兒為他納襪底,終究不太適宜。
話已下來,大庭廣眾下她正不曉得該怎麼辦好。
我爸爸大大咧咧把短襪一脫,兩隻手遞過去:「那麼就煩勞老妹了!」
舅父及時賣人情,得意地展示他的襪底:「我妹的縫補手藝挺不錯,你們看這腳掌的紅梅花,好看吧?」
我爸爸看了一眼,舅父短襪繡了一枝梅花,邊上也有這句短詩:不要人夸好色彩,只留清氣滿乾坤。
在襪底上作詩,那並不是普通農村姑娘做得下來的,我爸爸不由自主仰頭掃視起我媽媽來。
這一個單瘦的女孩兒留下齊胸的雙麻花辮,笑起來眉眼彎彎。
唇邊盛開2個淡淡的梨窩,另配上1件藕粉色上衣外套,像春天一枝梨花,光亮而嫵媚。
我爸爸感覺心血管像被什麼撞了一下子。
1種異常的體驗遍及滿身,一瞬間感覺手和腳都不曉得如何放了。

03
這之後,我爸爸趁著拿短襪的時機去舅家。
每一次都把腳底沒納底的短襪留下來,把納好的穿走。
我媽媽在襪筒上繡了花中四君子,另配上詩歌,我爸爸感覺冬季都暖了。
借這一時機,我爸爸就逐漸開始留心我媽媽。
有一次舅父村內的財務會計拿著本子和算盤珠來和我媽,說那帳估算很多遍都沒算對,請她幫助算下。
我爸爸的算盤珠也打得好,就想藉機露兩手,因而接到算盤珠豪放不羈淺笑:「我幫你算算看。」
我媽媽取出算盤珠一笑很傾城:「我們一起來算。」
一陣陣嘩啦嘩啦的算珠聲之後,我媽媽比我爸爸快了半頁碼。
望著我媽媽笑意盈盈的臉,我爸爸越看越喜愛上這一又深情又有才華的女孩。
可是想起自個離了婚,還名譽不大好,也就害怕做聲了。
那個時候,我爸是村裡最年少的村主任,有膽略有魄力,敢為保護群眾權益和鎮長敲桌子,也可以把村內挑撥是非發生爭執的罵個狗血淋頭。
可他管得了村裡人,卻選取不上自個的婚姻生活。
我爺爺走得早,小手小腳奶奶1個人把我爸爸和這幾個姑媽牽扯大,各種各樣心酸顯而易見。
奶奶脾性強,心口如一,我爸爸對她是又敬又怕,家中的事都聽她的。
奶奶身高小,在這個以人力資本吃喝的時代,她吃盡了苦酸,因而還有一個念想,找兒媳婦兒的準則便是又高又大,會幹事。
等我爸爸來到合婚的年齡,奶奶就逐漸開始為他尋找另一半。
最終千挑萬選,看上了村西李家的閨女李玲玲。
李玲玲肌膚嫩白身高高,儘管看起來有點兒健壯,也算得上美麗了。
別以為李玲玲是個女性,田間地里的事一點兒不比男性差,是眾所周知的鐵面人。
奶奶感覺她恰好能夠填補我爸爸長年不在家,家中缺失人力資本的缺口,兩個人看起來也很相配,就擅作主張應了媒人,定好了這樁婚姻大事。
我爸爸不高興了,說奶奶這也是拉郎配,婚姻生活是一生的大事兒,怎麼可能這樣輕率呢?萬一要是兩個人三觀不合該怎麼辦?
奶奶笑道:「婚姻生活不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麼?我們那個時候認都不怎麼認識,不也過得很好的?哪裡有那麼多合不符合的,過到一起就可以了。」
我爸爸說不過奶奶,只能依禮數過年或過節去李家送禮物。
這些簡短的交往,讓我爸爸察覺李玲玲是一個脾性火熱,高傲自大的女性,他慢慢出現了悔婚的看法。

04
當他鼓足勇氣跟李玲玲說兩個人不適合時,李玲玲果斷不同意退婚。
說全世界都清楚他和她訂了親,如果那樣退婚,她的臉往哪兒擱?
無論如何,這門婚事她確認了!
奶奶認為,只需要領結婚證生下小孩,我爸爸便會好好地跟李玲玲過生活,所有一切一定會好起來的。
她以死相逼,說退婚會讓全村人說三道四,再講那麼會幹事的女孩子五十里難求,還挑哪些挑?
就是這樣,我爸爸擔心奶奶偏激,被逼著娶了李玲玲。
那麼既然娶了,那麼就得自身好好地對她,但我爸爸想不到的是,李玲玲仗著村主任媳婦的個人身份,在村內專橫跋扈,我爸爸總要給她拾掇爛帳。
逐漸的,我爸爸看不上她了,也不願意和她講理。
自命清高的她怎肯受此恥辱?
因此天天在家摔猛摔打泄憤的。
我爸爸煩了,冷冷扔下這句話:「不願意過就離吧!」
李玲玲不願意離,奶奶也把我爸爸罵了個狗血淋頭。
在奶奶的前去鎮壓下,我爸爸和李玲玲像睡在一個床的哥們,勉勉強強經營愛情的殼子。
那樣過去了2年,有一次李玲玲又找茬兒欺壓村內一女人,另一方丈夫堵氣,和她產生矛盾並動了手。
雖然李玲玲身材魁梧,可體力值上依然比不上一個男人,被公開場合扇了2個嘴巴子。
李玲玲氣瘋。她堂堂1個村主任妻子竟然挨打,也太丟面子了。
打貓還得看主人家呢!她越想越氣,回家要我爸爸為她出人頭地。
我爸爸了解原因,不僅不幫她,還怪她挑撥是非,一天到晚便會欺負老實人,把她狠狠地罵了一通。
李玲玲生氣的對我爸爸動了手,奶奶來拉架,被她一椅子砸中了頭,瞬間血水流下來。
領結婚證2年都沒有小孩,奶奶也察覺出不太對。
之前還惦記著竭盡全力搓合,這次徹底死心了,抖著手捂住頭,說:「你們想離就離吧,因為我不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