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大姐找我媽哭訴,我爸媽他們來到這裡,除了哥,我爸媽和我嫂子,他們仨總是放低姿態,總是以很自卑、很討好的態度來面對我和我老公。
我爸為了能買到便宜些菜給培訓班裡省些錢,他總是逛兩個菜市場,比價和人家講價,我媽和我嫂做飯之餘,把培訓班各個教室和樓梯打掃的光潔明亮。
我婆婆和公公做飯的時候,培訓班的衛生本來是請了阿姨來打掃,這下,請阿姨的錢也省下了。
培訓班裡有我娘家人幫忙,我老公一直很感嘆,還是自家人做事讓人心裡踏實放心。
我大姐找我媽哭訴,我媽背地裡唉聲嘆氣,我嫂子悄悄給我說了這一件事。
我也愁,你說這事咋解決,我不可能給大姐掏二十萬的首付。
即使我有這個錢!
那我就做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好了。
當我心裡已經有做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的準備的時候,我老公出面幫我解決了這一件難題。
他開車親自回大姐家一趟。
拎了八萬塊錢的現金,來買斷當年八千塊錢的情分。
我不知道大姐以什麼樣的心態收下這 八萬塊錢的。
因為疫情的原因,這一年培訓班的生意不好,我們把所有的資源都集中到三個培訓班上,其他的培訓班到期退了租,直接關閉。
我爸媽擔心掙不來錢,倆人執意不要工資。
今年寒假放假早,培訓班早早地上完課,和老師們聚餐後,我帶著小寶跟著爸媽回老家住。
我大姐來了,她親熱地把小寶摟在懷裡,還讓我娘倆到她家裡去住。
我客氣的笑,客氣的拒絕。
好奇怪呀,見到親人的那一份喜悅之情去哪裡了,我抬頭望天,想問問,雲是否知道。























